陆简身份不能为人知,只日日扮作磨镜郎,出入深宅内院。二人金风玉露一相逢,日日奸淫薅合,自是不必多提。
转眼数日,已到了玉钗生辰前一天。且说玉衡为玉钗操办生辰之宴,眼瞧着她形容渐丰,娇颜红润,只道是因生日故,心中亦颇为欢喜。想到玉钗素日甚是倚重鸿印,却难回山上。此番喜事,却可以邀鸿印下山作祝。便谴仆从去给鸿印送了请帖,欲要给玉钗一个惊喜。
玉钗心里却哪还顾得什么宴席,只恨不得时时同陆简厮混在一处。
正是日中,婢女仍在一旁候着陆简研磨铜镜,他手下动作着,一边道,“这铜镜若欲光洁,却离不得人时时研磨。”
他似笑非笑地望她一眼,玉钗心道,这须人时时研磨的,又岂是这铜镜。小穴不由得酸涩,流出汁水来。如云裙摆下,双腿玉臀夹紧,小心地磋磨起花核来。
待得终于研磨毕,将婢子打发了。她也身子发软,柔若无骨地倒在了他怀中。
他掀起她的裙摆检查,手指探向她两腿之间,发觉那亵裤已湿透,因笑道,“玉奴骚穴亦似铜镜,须鸡巴打磨?”
玉钗羞不敢言,只顺着他的手,脱下亵裤来。只见青天白日里,一双细腿莹白如玉,腿根处,桃源汁水丰盈,只待人采撷。陆简瞧着,呼吸沉重,胯下亦渐渐挺立。
两人痴缠抚慰了一阵,却忽的有人推门而入。陆简大惊之下,手中捉着的裙摆垂落,掩住了迷人景致。然而此时二人情动之下,玉钗衣襟大开,裸露着胸乳,陆简阳具掏出,硬挺着指向玉钗双腿之间。
此番淫乱场景,又如何能掩盖过去。
两人皆骇绝,却见来人月貌朱颜,风神独秀,虽为僧侣,难掩绝世风华,不是鸿印却又是谁。不由放下心来。
陆简自是不以鸿印为意。玉钗数月未见其人,心中虽忧虑此刻难堪情状,却尽数被能得见他的喜悦所冲散。一忧一喜下,竟自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