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塞玉势/捆在椅子上做兄长的淫奴/被肏尿(1 / 2)

且说这一夜玉钗被肏得神志不清,玉衡愈入极乐,心中却愈发清醒冷酷。他尽数听得了玉钗是如何勾引他人,又是如何日日与人交合淫乐,不由得不耻之情充盈于心。

    玉钗力竭地躺在床上,神思渐渐回笼后,迎接她的却是兄长嘲讽的面容,“便是没有男人,连闺中铜镜也肏得玉奴。”

    他下床慢悠悠穿好衣物,整理形容后,施施然取出一只精美的檀木盒子打开。只见其中列着从细小至粗长的一排玉势,侧边放着银色蝴蝶欲飞,坠着精美的链子,原是一对乳夹。

    玉钗不由得往床深处逃去,却被他捉住脚踝拉至腿边。她尖声惊叫,却无力抵抗,只哀求道,“兄长不要。”

    然而此刻她奶子硕大浑圆地垂着,双腿大开,露着腿根处淫水横流的小穴,着实没有什么说服力。玉衡淡淡扫了她赤条条的身子一眼,坐在床边挑出一根玉势朝她的穴里塞去,道,“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玉势被缓缓推入,抵至她的花心,玉钗嘤咛一声,再难说出话来。

    然而玉衡却蹙眉将那玉势复抽出来,“小骚穴太深了,得更大的鸡巴才行。”

    他明知玉钗敏感,却偏偏一根根从小到大试着玉势。冰凉的阳根刺激着花穴,短暂地抚慰后又留下更大的空虚。玉钗嘤嘤垂泣,却极力隐忍着情欲,不敢发一言。

    后几根玉势越来越大,小穴吃起来已有些费力,玉钗额头汗起,嘤咛着扭动屁股,慢慢吃下去。

    玉衡不由笑道,“小骚穴可真厉害。”因取出最后一根玉势来,那玉势却比之先前尤为粗长,玉钗方才吞吐已觉有些吃力,望之不由骇然。欲要躲避,却被玉衡揽在怀中,他奸淫她这样多回,这却是头一个吻。他的唇齿冰凉,吻亦粗糙,两人的呼吸交迭至一处,却渐渐叫玉钗迷了心神。眼中所见,是那人俊美无比的面容和清冽若深潭的眼睛,那双眼睛在过往的岁月里总是淡淡的,温柔地带着笑,却因为她,变得深刻而饱含幽恨。

    他一壁用吻转移玉钗的注意力,一壁用那骇然玉势入着小穴,玉钗紧张得额头沁出汗来,喉中溢出一声嘤咛,却被他的吻尽数搅散。

    吻渐深渐沉,他的舌头同她的搅弄在一处,是少有的绵长温柔,玉钗熏然欲醉,那物也入到了花心处。

    二人呼吸渐促,玉衡却骤然放开她,面色潮红,眼中神色亦晦暗不明。他沉默半晌,终究只是冷笑一声道,“玉奴上面这张小嘴,想来肏起来亦甚是美味。”

    他又取过来那对银蝶来,夹住她红肿的乳尖。只见淫浪颓靡的巨乳上,银蝶闪亮欲飞,细细一条银链,垂在浑圆肥硕的乳肉上。再往下瞧去,小穴因被骇然玉势插着,穴口被撑得紧张。玉势尾部雕刻着一朵绽开的桃花,盛开在她潦草纤弱的芳草地上,显得尤为洁白芬芳。

    玉衡瞧得心头火热,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骚穴可真会夹。”

    那处受了惊,从穴口流出汁水来,沁润在草地花瓣上,更是美不胜收。

    玉衡久久凝视不语,玉钗不由得伸手去取那玉势,却被玉衡拦住。他嘴角勾起,笑容却并无温度,“骚穴既离不了鸡巴,岂能空着?”

    他冰凉的手指随意敲着她的穴口,声音似屋檐下的冰棱,“自今日起,这口骚穴只有我动得,便是玉奴自己也不能亵玩,可明白了?”

    说着,竟将她赤身裸体以锦缎捆缚在椅子上。府中尚有诸多事物处理,他自收整好衣物,施施然去了。

    玉衡寻了由头将院中仆从遣散,只他为玉钗喂饭沐浴,唯便溺休憩之时,方放她一二时。

    高门贵族金枝玉叶的小姐,打这日起,便成了连低贱娼妇也不如的亵器,每日赤条条着身子,巨乳上夹着银蝶,小穴里塞着玉势,大张着双腿。男人何时起来兴致,便掏出阳具来将她肏干一番。

    玉钗初时方哀哀求饶。然而玉衡那阳物甚为厉害,肏得她欲仙欲死,无人时,穴里尤插着玉势挑逗着她的情欲。玉钗淫性愈深,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抽插那玉势,揉烂自己的乳,却偏偏动也不得动,只时时盼着玉衡那大鸡巴能肏肏自己的小穴。

    转眼过去月余,玉钗已被他调教得乖巧顺意,比那红楼翠馆里最可人的妓子还温顺淫浪几分。这日午间,玉衡来为她送饭。他喂她吃饭时的神情温柔而沉静,似乎仍是昔时待她如珠宝的兄长。

    然而玉钗却身子赤裸,被丝缎缚在椅子上。她仰面靠在椅背上,奶子被丝缎勒起,愈发显得浑圆硕大,红豆上夹着乳夹,肿硬如石子。她双腿被屈起,又掰开成了最大的角度,露出中间的粉嫩桃源来,含着玉势。因为紧张,穴口不断地收缩着,一点一滴流下淫液,将椅子打湿了晶亮亮的一片。

    玉衡只若未见,慢条斯理地喂她吃过饭,方似笑非笑道,“玉奴是吃过了,也该叫兄长吃了。”

    他伸出手来,慢悠悠抽出小穴里的玉势。小穴紧紧含着,似尤不舍,藕断丝连地扯出晶莹银线来。他按了两下她肥美的阴唇,饥渴的花穴就流出汩汩的汁水来将他的指尖打湿。他两指钻入紧致的小穴中,抠弄得她不住发出轻哼来,待她情动不能自已,又漠然地停下了动作,想要将手指抽出。然而那小穴似有吸力似的,紧锁着他修长的手指不愿放离。

    玉钗纵往日贪恋肉欲,床笫之间亦是被百般呵护,何曾如这几日般被亲生兄长如此调教羞辱。

    只是那折辱越甚,玉钗羞惭至极处反失了伦理顾忌。小穴成了被人随意亵玩的器具,她亦只渴望随时随地被硬热巨物贯穿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