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你再抓不紧,我可就不帮了。”
桑夜隼也是苦恼,每次想要耐着尴尬说清楚这件事,白枝要么避而不谈,要么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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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里,岑遥知已经吃完饭,在自己房间写作业。
看到万凌敲门进来,“你不回学校住吗?”
“我早上说过的,要验证一下我到底早不早泄。”
“别犯浑,我的腰还累着呢。”
“所以你对我是生理性喜欢?”
“嗯。”他开始解衬衫扣子。
她一样一问,他就猜到她看了今天辩论赛的直播。
岑遥知继续问,眼睛闪着星光,有期待,有害怕,“只是喜欢我的肉体?”
“你这是没有认真看呀,辩题是生理性喜欢是真爱吗?”
他一边重复着,一边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是真爱吗?”
自从他注意到她鼻头那颗痣,就一直想要去触碰,后来每次逗她都会故意点中那颗淡淡的、不算大的痣。
“罚你再看一遍。”
半小时后,床上。
岑遥知趴在床上,床头的枕头上架着平板,上面放的正是早上万凌辩论赛的视频。
为了避免在做爱的时候岑遥知眼里出现别人的脸,万凌还故意把自己那段剪了出来。
“看见了吗?我今天帅不帅?”万凌盘腿坐在她旁边,给他捏着腰。
早上把她弄得太累,她现在还有气没消完呢。他还跟她保证,不会做按摩之外的事情。
看着视频万凌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这样正经的样子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背上的触感不断向下,直到两臀之间。
她敏感地轻颤一下,“万凌,你别耍无赖。”
“翻面。”他像是听不见她的警告。
就算岑遥知不愿意,她也没有自主权,身体被迫翻过来,被万凌压在身下。 “你刚怎么保证的。”她指着他鼻子,警告着。
她躺在他下面,警告没有一点震慑力,嬉戏般挠起了她的肚子,“我帮你口。”
“别闹,痒。”万凌的手还在挠她肚子两侧,她刚好又怕痒。
两指不听警告,在阴蒂处摩挲,揉搓着。
“万凌——”岑遥知带着颤音唤着这个一脸得意的男人,“不行。”
万凌可没想妥协,“女人,不能说不行。”
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的,每个字都咬着重音强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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