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勾着的地方还是底部已经湿到变成深色的部分,里面还挂着透明的细丝。
岑遥知低着头,避开他的眼,脸颊两侧泛起绯红。
万凌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害羞的样子好可爱,让我更想跟你做了呢。”
“你……”岑遥知一个白眼过去。
但是看似嫌弃中带着无奈的白眼在万凌眼里,是奶凶奶凶的。
他把手里的内裤往床尾一甩,“你帮我脱,我也一样湿透了。”
刚刚他已经忍不住溢出了一次。
“你自己脱,脱裤子都要我帮忙的话,还不如不做。”
虽然嘴上是嫌弃,实际更多的是害羞。
“你有没有情趣呀,调情都不会?”
他不管,弯曲着膝盖,跪着往前,直到粗大的性器近乎贴到岑遥知白里透红的脸。
岑遥知看着眼前只有一层单薄的布料遮掩的阴茎,确实跟万凌说的一样,龟头紧贴的布料已经加深的颜色,而且面积还越扩越大,几乎内裤的前面都湿透了。
既然岑遥知还在迟疑,他干脆自己上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地把她手搭到他跨,“乖宝宝,来帮我脱了。”
岑遥知靠在床上,万凌跪在她前面,还要抬头才能对上他的眼。
岑遥知还是鼓起勇气尝试着万凌口中所谓的调情。
手指勾住的裤头,关节摩挲着他的肌肤,有些滑,带着刚洗完澡的微热。
“快点,不然我难受。”万凌看着她动作缓慢,等不及。
“你不说要调情吗?”岑遥知把手上的动作放得更慢。
行,他没法子,是自己说要调情的,她执行的也确实没问题,他能说什么,只能等着呗。
内裤被脱下,性器立在空气中,粉紫色的,表面被青筋盘旋包围,粗长、狰狞。
岑遥知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她见过他的生殖器管长什么样,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
万凌低头看她,手撩了撩挡住她脸的发丝,夹到她耳后,“帮我口。”
“不要。”岑遥知不带半刻犹豫。
他舔吸她那里就算了,还想她也这样帮他口?
她才不要满足他这变态的性癖。
“每次都是我伺候你,让你爽,你也得让我爽一爽吧。”
万凌故意端起阴茎,怼到她面前。
龟头近在眼前,几乎要贴上她的唇,她心脏跳动得急促,努力做着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