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凌愣住,刚刚还开心得不得了,在这又蹦又跳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伤感了,还质问起他来。
虽然万凌满脸不解,但还是得宠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岑遥知,你这就是颠倒黑白了啊,明明是你不爱我吧。”
时不时的提分手,或者说一些他们不合适的话,到底谁不爱谁啊。
她停止哭泣,反而有些气,撅起小嘴,“何浅是谁?是不是你前女友。”
她这个人确实拧巴,表面写满了对他的不在乎,其实心里经常在得与失之间反复横跳。
“不是,一个跟我表白过的女生而已,我很早就拒绝了的。”万凌怕她多想,尽管他跟这个女生几乎没有接触,但还是选择了解释。
高中的时候,何浅是他隔壁班的,高二就跟他表过白,万凌拒绝之后就消停了。只是后面大学再次遇见,何浅就以为这是上天制造的缘分,当众表白万凌,结果是又被拒绝。
岑遥知:“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炮友?”
“这句话得我问你吧,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乖乖女,谁知道是个渣女。”
“我只是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接受他投来的关心,控制不住跟他做爱。
万凌听到她的话,忍不住笑了,“那你岂不是清醒着沉沦,不还是享受着我的好吗?”
听完他的话,岑遥知一头雾水,加上酒精作祟,头更加晕。
岑遥知有些站不稳,腿一软,膝盖弯曲,险些跪倒在沙发上,好在万凌提前抓着了她的手肘。
这下也没功夫再拍她。
岑遥知摇摇晃晃地往房间走,她化了淡妆,还戴了隐形眼镜。她在那一个劲地揉眼睛,取不下来。
万凌靠着门槛,看着对着镜子里的岑遥知,忍不住调侃,“你是要把眼珠子扣下来吗?”
“闭嘴。”
“别动,不然眼珠子真给你扣了。”
果然还是威胁有用,岑遥知昂起头,瞪大眼睛,定住不动,等着万凌给她取。
万凌这个人有时说话狠,其实很容易心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岑遥知跟他相处这么久以来,这一点再清楚不过。
后面她又拿着化妆棉跟卸妆水,眼神还不好使,手里的化妆棉怎么都对不准瓶口。
还是万凌看不下去,帮她卸的。
把她扛到床上,看着她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还时不时喃喃自语,万凌也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
万凌不禁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叹了口气。
可岑遥知没有丝毫配合,翻身就把被子踢开,“热。”
万凌无奈,把空调度数调低。
“你真难伺候呀。”万凌宠溺地笑着,点了点岑遥知的鼻尖,继续重新帮她盖住肚子。
他伸出手指,指着岑遥知,温柔地警告,“不许再踢开了啊,不然冷到肚子容易感冒。” 岑遥知好似听见了一般,没有再踢开,安静地闭眼睡着。
好嘛,折腾完他就一秒入睡。
看着她在床上侧着身躺着,脸颊红润,嘴唇的颜色比往常更加鲜艳,像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凌乱的发丝隐约挡住了半边脸。
万凌承认,他忍不了了。
他掀开盖在她身上的空调被,将头埋进她两腿之间,舌头伸进穴里,不停转动画着圈,滔滔不绝的汁水被灵活的舌尖撩起,而后被吸入口中。
夜里很静,卧室里除了岑遥知细细的呼吸声,剩下的就是撩着水的淫荡吞咽声。
岑遥知“哼”了一声。
万凌紧张抬头,望了一眼。
岑遥知没有醒,仍然闭着双眼,胸腔缓缓上下起伏,睡得很熟。
其中也有酒精作用的成分在。
他双膝跪在床上,柔软的床缓缓晃动,他往床头爬。
岑遥知平躺着睡,胸前两乳往两边坠,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别往中间推。
万凌玩弄着柔软的乳肉,想将脸埋进去,又怕被熟睡中的女孩察觉。
这么一折腾,岑遥知反倒醒了。
一脸迷糊,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跟鬼压床一样。
此时醉意已褪去,但是脑袋还是昏沉沉的。
她在黑暗中抬眼,喃喃道:“这是……什么?”
万凌也被吓一跳,怎么就醒了呢。
“宝宝,醒了?”他压着声音,凑过去。
“万,凌?”她头还疼,没心思理他,“你怎么在这?”
“伺候你呀,还能是什么?”
明明是自己在享受。
她刚起身的时候有看到万凌舔她的穴,其实早就知道他的心思。
“你热吗?”
“热。”他答应得极快。
是不是热就可以脱衣服了,是不是就可以干你了。
他想的倒是挺美。
“热就起来,不压着我就不热了。”
一盆冷水泼过来,他不爽了。 “好呀,我伺候你一晚上,你给我舔会儿怎么了?”他轻哼,手指还故意揉了揉她的阴蒂。
“啊——”
太过突然,她猛地一颤。
他怎么可以趁她不注意搞她,坏,实在坏。
“那你也知道我坏了,我可以继续坏下去吧。”
高挺的鼻梁抵在腿芯处,沿着肉缝来回摆动,淫水打湿了他鼻尖。
“不行。”
岑遥知被舔的飘飘然,似漂浮海上的浮木,被海浪冲击,但只能飘着,沉不下去也起不来。
万凌的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她的嫩肉,吸的她穴口更是胀。
疼痛与酸爽交替纵横,岑遥知下意识抬起腰,弓起身子。
才刚睡醒,加上酒精的作用,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提不起一点劲。
握紧床单的手都带着无力,无奈地别过头,娇喘吁吁。
“行不行?不行我就等着,等到你说行为止。”
他没再往下进行,还威胁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