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待会儿我又不跟着你去,也不会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晏南机叹了一口气,道:“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青年离开马车的瞬间,萧洄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他掀开窗帘看了眼,晏南机已经跟蒙约翰登上了莫真的马车,身后三个侍女抱着瑶琴亦步亦趋。
压下心中的酸涩,萧洄放下窗帘,对赶来的胡嫂道:“回去吧。”
***
晏南机果然回来得很晚,萧洄没有等他。
洗漱完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了鼻子以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喜绸、喜帐、喜烛……这些大婚的东西都还没撤,明明早就累得浑身无力,却怎么都睡不着。
墨发铺得满床都是,少年将自己缩在一角,倒真像个大婚第二夜独守空房的妻子。
不晓得过了多久,窗外的蝉鸣蛙叫都歇了,院子里才传来一阵动静。
脚步声停在门口,门被推了两下,没推动。那人似乎愣了愣,萧洄不自觉抓紧被子,屏息听着动静。
整片空气都是宁静的,萧洄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推第二下。
他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很快消失,黑夜重归于平静,晏南机终究还是没有进来,萧洄有些失落,他偏头看向大开的窗户,月亮高挂在树梢。
这人真的是……打不开门不知道翻窗么?
*
萧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做了个很暧昧的梦。
梦里,晏南机在亲他。
这次没隔着面纱,而是直接嘴对嘴。舌尖探进唇缝,在牙关稍作流连后就直接被攻略城池。他从背后被抱住亲吻,晏南机睁着眼在亲他,舌头抵到上颚,动作凶狠得似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熊熊□□中。
这个吻很激烈,他几乎是单方面承受着,舌根被吸得发疼。
对方吻得很深很深,萧洄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跟人接吻都会窒息,他差点就死在自己梦里。
不知过了多久,情.潮终于平息,对方又开始细细密密地亲他、啄他,一下又一下。
他的脸被人双手捧住,如同珍宝一般。
太痒了。
萧洄不舒服地嘟起嘴,却被人趁机咬住,舌尖轻轻在上面划过。
那只熟悉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落在腹前,腰带瞬间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