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谈惜归又逐上前,一下一下地贴着沈霏微的唇,像要在无数次的碰触中印证自己的心,姐姐,我爱你。
沈霏微终还是坐起来转过了身,她环在谈惜归腰间的手,将掌心下的衣料抓得很皱。
生日宴是在夜里一点过散的,结束后谈知韶特地打来电话。
电话里,谈知韶说:让人把莫余两家的送回去了,车库里多了辆车,问了一圈在场的客人,不知道是谁开来的。
谈惜归坐在地毯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边说:我开进来的。
谈知韶困惑,我以为,你只单是出去吹了一下风。
在门口接了个人。谈惜归说得很隐晦。
谈知韶应当是听明白了,笑了一下说:怎么不下楼坐坐。
累了。
那歇吧。谈知韶挂了电话。
水声还未歇。
是因为身上几处淤青太难看,沈霏微独自半擦半洗地淋了个澡。她穿好睡袍出来,偏着头擦起头发,说:明天早上我自己回去,你大概什么时候回翡翠兰?
我和你一起。谈惜归说。
沈霏微颔首,慢吞吞伏到床上,头发垂到床沿外面,发梢近乎碰地。
谈惜归捧起她的湿发,拿着吹风筒一绺一绺地仔细吹,完全没因为多年的怠慢而生疏。
沈霏微奔走了一天,被暖风一扫,便有些昏昏欲睡,却因谈惜归的一句话清醒了。
p国警方给说法了吗。
沈霏微睁眼说:身份倒是查出来的,并非非法入境者,他此前的收入似乎都不干净,牵扯出不少案件,不过背后指使人是谁,还是没查出来。
她一顿,侧过头,从发丝间看向谈惜归,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鎏听高层,知道的人也不多,是费茕声?
嗯。谈惜归还在掬着沈霏微的头发,很用心地吹,是我问的。
也是,费茕声万不会往外宣扬,但如果是谈惜归主动询问,那就不一定了。
早晚要说,沈霏微也不想去追究,她睡了过去,连被搬到枕头上也不知道,只是在后半夜时,觉得有人在恋恋不舍地偷偷吻她。
六年前不敢逾距偷吻,终只是将侧颊悄悄贴向手背,如今连偷吻都偷得格外大胆。
流连忘返,乐不可支。
翌日一早,谈惜归驱车回到翡翠兰,她没开自己的,开的是费茕声那辆。
沈霏微就坐在边上,听助理打来电话汇报消息,认真地点评并布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