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南单和南予的。
[善哉善哉:林圻言,要上班了,你是不是睡过了?]
[善哉善哉:我哥今天做了小饼干,你真的不要尝尝吗。]
[善哉善哉:不是,你睡觉手机会关机的吗。]
[善哉善哉:我发这么多条你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善哉善哉:你睡的好熟。]
[善哉善哉:我哥说让你好好休息,等你睡醒了,发个消息啊。]
[善哉善哉:我靠,我靠,牧神去找我哥跟你请假了,你出啥事了,手机都没了。]
[善哉善哉:你好了吗,回个消息啊!!你咋样了?!!]
[善哉善哉:你被绑架了吗?!!还是出了车祸,或者被外星人抓走了?!!]
林圻言一路看下来。
最后哭笑不得。
她赶紧回了。
[ale:我没事了,手机丢了,刚拿到新的。]
那边没有动静,时间还早,估计南单还没有醒。
林圻言下床洗漱,有人已经把饭送来了。
刚放下筷子,林圻言就收到了南单的回信。
[善哉善哉:没事就好,你咋了,发生了什么。]
[ale:没什么大事,一点小意外,不用担心。]
南单也没有多问,回了个ok就完了。
林圻言又给南予发了消息解释。
放下手机,和牧云歌对上视线。
后者微微一笑:“忙完了。”
林圻言不知道她看了多久,点了点头:“我刚刚又和南予哥解释了一下。”
牧云歌嗯了一声:“言言,伸手。”
桌上的餐具已经被撤下去了,她垂眸把刚放上的药品摆好。
林圻言掌心向上,摊开放在桌面上。
牧云歌解开她手腕上的纱布,从手托着转了一圈,把脏了的扔进垃圾桶里。
林圻言骨架不大,手腕也是纤细的,上面的血痕已经结痂,只有边缘还泛着红肿。
牧云歌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捏着棉签在痂旁上药,手中松松攥着的腕子一缩。
她动作停下来,抬起眼帘看过去。
林圻言:“有点痒。”
牧云歌:“先忍一下,马上就好。”
林圻言的手被牧云歌拢在掌心,对方修长的指节扣在她的手背上,在上面压出一个小小的窝。
屋里温度有点高,牧云歌的头发用抓夹在脑后松松的盘着,几缕从耳后落下来,扫在她的手臂上,感觉不止是痒,脊背有点发麻。
林圻言盯着她时不时动一下的眼睫出神,另一只手指稍稍蜷缩。
牧云歌上完药又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