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之前牧牧都能忍过去,这次有抑制剂会好受很多。”
林圻言绷紧的神经松了点。
对,牧沢刚刚说了,云歌这次是有抑制剂可以用的。
她记得上次她发情用完抑制剂很快就没事了,云歌也会一样的。
林圻言悬着的心落下一点。
“牧叔叔,云歌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牧沢思索片刻,口吻严谨,“我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这次的抑制剂是她第一次用,效果不清楚。什么时候用,用完要多久会产生作用,会不会有副作用都是未知数。”
林圻言呐呐的啊了一声。
牧沢:“情况稳定,牧牧应该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他又重复了一句,“不用担心。”
林圻言只能点点头。
她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街边不论人还是车都很少了。
天空飘落了一层小雪,铺在地面上,很快再次凝结成冰。
林圻言走在道牙上,拐角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脚下往前猛地一滑。
她连忙伸手去摸旁边。
捞了个空。
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本能撑在旁边,被砖角磕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林圻言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污渍。
继续往前走。
刚到家,她就收到了唐子茜的电话。
接起来,那边语气急促。
“林圻言,你现在在哪儿?”
林圻言:“在家,怎么了?”
唐子茜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云歌易感期要到了,下午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她突然起身跟老师说了句话,就被带出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易感期要到了,她让我跟你说一声,我考完就忙着去看她了,刚想起来。”
她的语气到后面有点抱歉的意味。
林圻言的心情又好了点。
云歌真的不是故意鸽她的。
“好,我知道了。”
唐子茜:“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你肯定等了很久,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林圻言:“不用。”
唐子茜没有多言语,“行,你也别担心,云歌很好,刚做完检查昏过去了,等她醒了大概会给你打电话。”
林圻言应了:“好。”
她们没聊两句,就挂了电话。
林圻言去洗漱,温水冲在伤口上,有点刺痛。
她看了一眼,没有管。
挤了牙膏刷牙。
面前是镜子,林圻言抬头,边刷牙边看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