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配合躺下,被她压在躺椅上,一手扶着官帽,另一手扶着陆沅纤细腰身,青袍下摆像是一碗莲花般散开。
朦胧蓝衣的女子撑在她身上,眉眼缱绻,明烈如火。
她打扮张扬,打扮富贵,打扮得在清贵名门里看起来有点俗,偏偏云姜就是好这口的。
也想把锦绣堆在她身上,变成富贵兔子。
被压住的人好整以暇道:“被你发现我品行低劣了,那你待如何?”
“品行低劣又如何?”陆沅伸手挑起她下巴,满不在乎道:“进了我这山头,入了我这贼窝,你个小小文官又能做什么,还不如安心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云姜:“......”
很好,又换了一个剧本,从强抢民女恶霸官到薄情书生的逆来顺受夫人再到女土匪和她的压寨夫人。
跨度不可谓不大。
“那好吧。”小小文官又叹一口气,对未来命运挣扎不能,打算束手就擒。
双眼微闭道:“我有点怕生,还请温柔点。”
纤长的睫毛垂下,脸色玉白染了点轻微的粉,脸微侧,似是在害羞,又似是认命。
那柔弱破碎的姿态只会引人狼性大发,陆沅根本笑不出来,摸她脸的手都在发颤。
云姜等了半天,没能等到下一步,睁眼说道:“大当家的不是说要巧取豪夺在下么,还是你只会这个?”
陆沅:“......”
扣着她后颈往自己脸前压,那微磁柔和的声音在耳边说道:“要我教你吗?”
说是在寻求意见,那只扶着官帽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下,这回已经摸进了裙子里。
对面刚好挂了一幅画,上面的内容正是旅人在山间行走,穿云拨叶,跋山涉水地寻找传说中的名花。
说到教这个字,对方已经知行合一,以身传教。
陆沅腰身蓦地软了,整个人压在云姜身上,咬着下唇才不至于让堵在唇舌间的声音泄露出去。
本想捉住那不安分因素抽出去,可怜她根本无力动弹,只能眼泪汪汪地盯着不远处的芍药花。
眼角泛红,哭湿了肩头,最后忍不住了,一口咬上肩膀。
庭院中的风拨动花叶,远处传来的风拂竹叶沙沙声完全掩盖濡湿的声音,唯有若隐若现的泣音在耳边明晰响起。
云姜看她哭得可怜,下唇都要咬红了,抬起她下巴深吻。
叼着她微凉的耳廓轻咬,连那红的剔透的耳垂也不被放过,久久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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