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今凌晨就发现陆沅有点发烧,大早上就拨通家庭医生的话过来一趟,医生说就是受凉感冒,开了点药就回去了。
病中的陆沅也睡得不舒服,还因为身体发热总是蹬被子,都被她按住不给踢。要是她没在这住,估计人都要烧迷糊了。
先摸摸头,再用温度计测量温度。
云姜说:“差不多退烧了,怪我,昨晚上不应该逞能不带上毯子。”
看了一□□温计上的温度,才放心下来,
“咳咳...”陆沅听话喝水,倚靠在云姜身上,浑身乏力:“再喝点...”
喝了几口温水,嗓子好歹是好受不少,陆沅摇摇头:“没事,我再睡一会。”
云姜把人放了回去,盖上被子:“好,等会粥到了我才喊你。”
陆沅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又睡着了。
等这场回笼觉醒了的时候,身体已经彻底退烧,只是还有点乏力。
睁开沉沉的眼皮,陆沅懵懵看了天花板一会,才想起自己今早上好像是发烧了。
半开的房门走进来一个人。
轻手轻脚的云姜看见人醒了,才出声问道:“醒了啊,沅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沅抱着被子坐起来,朝云姜伸手,窝进她怀里之后才说:“没有,就是头有一点点晕。”
云姜顺势坐下,把人抱着,给她的太阳穴抹了点清凉油,味道清清凉凉的,提神醒脑。
猛吸几口清凉油的药味,陆沅觉得人是清醒了一点,问:“多少点了?”
云姜进来前在客厅看了挂钟,便说:“差不多十二点了,送来的粥还是热的,随时都可以吃。”
“好,我要吃。”陆沅是没什么力气了,病恹恹的。
云姜:“那起来吧,很快就能吃了,吃完就能吃药。”
陆沅又突然浑身没劲了,老想往被子里缩:“唔...”
白白软软的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拱多久就人挖了出来,得顺着云姜的手才能下地站稳。
等吃完一碗粥之后才是真正的活过来了,胃里也是热乎乎的。
云姜就给她掰药片吃,家庭医生临走前给开的药,她特地问过医生的。
“我不是好了吗?怎么还要吃药?”陆沅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吃药。
去年动手术的时候已经吃了不少药了,现在剂量减轻了,也还在吃着,所以看见药片就觉得恼。
“吃了,等会给你切苹果吃。”云姜跟哄小孩似的,让人吃个药还用苹果作为诱惑。
谁还稀罕那两个苹果了!
云姜默默补充:“我跟家里的阿姨学了一招,就是把苹果切出兔子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