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奈抿着唇,耳热得很,她这种时候不似解榆一般。
她极少主动,克制是常态。
云奈眸底闪着波粼粼的水光,只见身前人低身。
她慌里慌张地轻捂唇瓣,以免声音自己跑出来。
真是个恶人。她无助地用零零碎碎的话语词句展现虽溃不成军却毫不退缩的可嘉精神。
明天就要走了,恶人可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停下,顶多是慢些。
慢些也没法,解榆很快就会被人说成是坏人。
身体一颤一颤的云奈只能去用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肩膀,或者是下巴。
被紧致裹挟,解榆太过快活。
桌面多了些痕迹,不过无所谓了。
解榆衣着整齐站着,云奈衣衫凌乱半躺,被扯得不成样子。
意识到这点后,云奈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反正不能只有她
云奈还有力气想东想西,解榆暗暗加速,往她平日里总结出的重点戳去。
不久后,山谷间一股清水湍急而下,萋萋芳草受滋润后生长得愈发饱满,解榆抽出来满含坏心思地刮了刮。
几场斗争,胜负已无关紧要,解榆擦了擦怀里人流下的泪珠,和她碰了碰鼻尖,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了那支竹笛。
她心下一动,低声在云奈耳边求她,试试嘛,好不好?
反正她们是明天中午才启程。
云奈耳根一热,头埋在她肩膀,余韵犹在,而且解榆居然想.....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她躲。
下一秒解榆充斥着情欲的眼眸就追了上来。
云奈捂住她的眼,喘着气低低地像蚊子嗡嗡,心动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牢牢抱起,只听解榆在耳边哼笑道,不如行动。
*
翌日,解榆精神盎然地睁眼,身边人还没醒,她小心翼翼地翻身起来,准备再清点一番收拾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