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于此人所言,她心中存疑,最后下定决心,若到时真有诈,试一试将计就计何妨。况且,若鹿部落真出事了,她去那边,岂不是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
解榆纠结百遍,实则不过一瞬间,她叫人收拾好东西备好马,正好也能看看部落最近练的马儿如何。
云奈在她醒后不久也早就醒了,目睹了一切的族人正把整件事说与她听。
此时解榆快步朝她走来,将人揽住后快速将整件事讲了一遍,我要先去他们那里一趟,如果碰到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会立刻调头回来,你不用担心。那个人,我叫人把他绑住了,毕竟不是我们自己部落的人,而且精神状态不太好,你离他远些,免得他伤人。
云奈被她嘱咐一通,片刻便将事情理清楚。解榆也清楚那人的话不可尽信,故而选择骑马,道,你昨晚...不是和我说要那样么?我听你的建议,你在家等我,可得离他远点。
......
解榆带着二十人离开部落,马并没有那么多,故而有的马背上骑了两个人,他们这次不是去和鳄部落打仗的,能救下几个人就救几个人。
部落留了两匹马,去年冬天把它们绑起来敲鼓,三个月过去了似乎对人还有点抵触,不怎么乐意给人碰,故而这次没人骑它们,避免误事。
......
云奈在部落,问了声族人把那人绑在哪里了,岩将她带到那人面前。
那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手捆脚,全身动弹不得。岩推了推他,见他似乎在闭着眼睛假睡,拍了一巴掌他的脑袋。
男人终于肯抬起头来,云奈和他对视的一瞬间,第一眼觉得解榆说得不错,此人精神状态糟糕透了,第二眼便是那不安感在体内腾空而起,男人眼里散发出来的,是得逞后的得意!
岩,你快去追上首领,叫她立刻回来。云奈心念如电,催促岩即刻出发,你看着地上的脚印,跟上她。
但她清楚解榆是不会带队往鳄部落的方向去的,可到底还是有人去通知一声才心安,对了,跟上后,你告诉首领,我会让奴隶们过去,你保护好她。
岩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见了她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转身,骑上了不情不愿不配合的马儿,冲出了驻地。
现在知道也晚了,她不是想踏平我们驻地吗?还害死了我们那么多族人,她也该死了!男人被绑在木桩上,拼命挣扎。
云奈走过去,略略俯身,用尽全身力气甩出一巴掌,大而清脆的巴掌声啪地响起。男人的左脸肿了一大片,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指。
她此刻冷静无比,你才该死。她要是受伤,我割了你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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