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
解榆凑近,她们鼻尖对着鼻尖,额头相抵,两双眼眨也不眨地对视。片刻后,软软的唇瓣贴上了解榆的唇,她享受着云奈的主动,微凉的触感从舌尖的探入转为湿润。
许久之后,云奈才停下问道,这样赔罪,怎么样?
解榆佯装惊讶道,当然不够了。
你真可恶
此人简直是得寸进尺,规求无度,贪心不足,得陇望蜀。
解榆不同意,分明是百尺竿头,鸿鹄之志,得步进步,非池中物。
云奈骂人来来去去也就这几句话,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了,都是对着解榆偶尔说些:你好可恶,讨厌你,我不要。
在解榆面前,她把隐匿于内的骄矜展现得淋漓尽致。
解榆对这些话受用得很,特别在像是这种时候,她不仅不反驳,还笑着附和,当然,我最可恶了。
不过讨厌是不行的。
她亲了亲云奈的嘴角,埋在她怀里撒娇,我最喜欢你了,不对,只喜欢你。
好吧,云奈哼声道,勉强算你过关了。
见状,解榆颇为乖巧地点点头,在她身边,继续为哄人事业添砖加瓦。
俗话说得好,光想是不行的,得把想法落到实处,付诸实践,方能获得一二成果。
解榆为了熟透的果实,决定勤勤恳恳地大展身手。
*
这个冬天,解榆让族人们将粟捣碎,除杂后磨成粉,花了不少时间,粟粉和水揉成团后用水蒸熟,可以做成干粮,也方便携带,当然除此以外还可以直接将粟米煮熟。
冬天的两个月迅速过去,雪开始化了,解榆决定现在开始组织族人们挖土砌墙,要想砌墙,土是要耗费最多的,而且因为要层层夯实,这样一来耗费得就更多了。
而这土,解榆决定干脆从驻地周围挖,挖出的渠正好到时引水灌入,修出一条护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