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在家时一向都穿吊带睡衣,因为方才两人的动作过大,肩膀上细细的带子滑落,高耸的山峦露出半边春色,温清芜漆黑的眼眸愈发暗沉,墨似的。
虞晚棠的心跳得极快,她的双手被温清芜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以至于她想要把肩带拉上来都做不到。
窗外飞来一只鸽子,在窗台上站了一会儿,又咕咕咕飞走了。
虞晚棠的皮肤很白,牛乳似的白滑细腻,配上嫣红的唇瓣,能够勾起人心中最直接最放肆的欲念,温清芜混沌的大脑,早已丧失了理智,她低下头,双眼迷离。
“清芜姐姐……”虞晚棠带着惧怕的声音唤醒了温清芜的最后一丝理智。
温清芜抬起头,撞上虞晚棠懵懂的眼,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温清芜撑起胳膊,想要起身,谁知猛烈的酒意窜上头顶,温清芜身子一松,双眼一闭,倒在了虞晚棠身上。
只是唇畔对准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在那颗饱满浑圆的水蜜桃的正上方。
温热的唇畔与细腻的肌肤负距离接触,还是在如此敏感的位置,虞晚棠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脚趾不禁蜷起。
“晚棠,你睡了吗”金秀美在门外唤她。
虞晚棠浑身一个激灵,试图将温清芜的头从她的大馒头上推开。
“这就睡……”
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虞晚棠使出全力也没把温清芜推开。
虞晚棠只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被子一掀,抱着温清芜的头,睡了过去。
次日,温清芜睁开迷离的眼睛,近在咫尺的睡颜,还有嘴唇上的触感让她一阵慌乱,温清芜忙从虞晚棠身上爬起来。
只见虞晚棠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身上的吊带只能堪堪遮住一小寸肌肤,剩下的一大片春光都展现在温清芜面前。
温清芜喉咙滚了滚,收回颇有侵略性的目光,把被子拉到虞晚棠头顶。
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温清芜一阵懊恼,也不管有没有带了替换的衣服,一股脑地冲进浴室。
温清芜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虞晚棠醒了过来,虽然温清芜一直压着她,但她睡得很香甜,听到浴室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音,虞晚棠起身,靠着浴室的门,等候温清芜沐浴完毕。
温清芜洗得很快,可是洗完之后,她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温清芜踌躇再三,向虞晚棠求助, “晚棠,你这里有适合我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