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窦乾眼看着对方一边说,一边伸手过来,指腹即将触碰到她的嘴唇,她的心跳抑制不住地乱了节拍。
咫尺之遥,谁知最后竟变了个道,欧阳喻看上去似乎心无旁骛,只是为了摘去窦乾嘴边滞留的一粒布丁屑。
陡然形成的心理落差,令窦乾略有不甘地咬住下唇。
你脸上沾了布丁碎碎。
嗯
欧阳喻恶作剧地冲她眨眼:但我觉得放这边更好看耶。
窦乾:???
左边的触感刚一消失,欧阳喻眼疾手快将那粒布丁屑又给窦乾粘去了右边,然后左看右看,捂嘴偷笑。
这人简直幼稚到家了!
窦乾软软地横她一眼:你无不无聊
怎么会无聊,你看你这样多像点了痣的媒婆。欧阳喻越看越喜欢,对自己的二次创作十分满意。
然而,眼见窦乾瞅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冷,欧阳喻抖了抖肩膀,终于停止玩笑。
她还是会看眼色的,可别真玩脱了,连忙伸手去摘窦乾右边脸的布丁。
却不想,如她这般高段位的玩家,有朝一日也会被菜鸟反杀。
在几分之几秒,极其短促的间隙,欧阳喻的指尖仿佛被导入了一簇电流,酥麻麻的。
等她回过神来,指尖捻着的那粒布丁屑不见了,提醒她刚才电光石火间发生的一切并非她的错觉。
欧阳喻惊愕地张了张嘴,窦乾她
窦乾她居然小舌一卷,叼走了她手里那粒布丁屑。
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在欧阳喻的心头化开。
如此挑.逗富有情趣的动作,叫一向正经八百的窦医生做起来,简直变了调。
她演绎的不是曼妙的美女蛇,也不是勾人的狐狸精,大抵是只机敏受惊的小兔子。
她扭开脑袋不敢去看小喻的反应,也不敢让小喻知道她为着方才大胆的举动恨不得凿洞自埋。她没有喝酒,却像酒醉情谜一般上头,做出违背理智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