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中,张嫂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酒味,似有若无的但莫名地不讨她厌。
“张德友?”她不由喊了丈夫一声。
这家伙在干嘛?
不会背着她在喝酒吧!
火腾地一下就冲了上来。
“张德友!”更年期之前,张嫂的脾气就比较火爆。迈入更年期后,张嫂的脾气更是一点就着。
在她发火的前一秒,张德友带着酒走进了卧室。
“喝点这个,我今天刚从小叶店里买的,这酒助眠咧。”
助眠?
合着这酒是给自己的?
张嫂的火气渐退,喝酒助眠这个方法他们曾经也尝试过。
可惜,喝少了没效果。
喝多了效果倒是有些,但第二天难受啊,头痛欲裂的,还不如一直睡不着呢。
张嫂动了动嘴唇,想要拒绝。
可对上张德友关切的眼神,拒绝的话她又有些说不出口。
犹豫几瞬,她最终从丈夫手中接过了酒,并小饮了一口。
入口的瞬间,最先感受到的是比酒味更纯粹的清新果香,滑动在喉间的时候酒的香醇逐渐涌了上来,完全咽下去后充盈在嘴里的又是那股酸酸甜甜的果子味。
她不由自主的喝了第二口第三口......
“什么味?”
“好喝吗?”
张哥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嫂手中的酒杯,光是闻着那味道,他就忍不住口水。
张嫂没有回复他。
但看着妻子一口接着一口的样子,张德友喃喃道:“看样子是挺好喝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一滴不剩。
家里的酒杯是专门用来喝白酒的,杯身大概有一个大拇指那么长。
张哥平日喝酒都得两杯起。
他不清楚睡前酒要喝多少,叶知秋只是说要小酌。
具体一杯两杯几杯算是小酌?
张德友不清楚。
他看向意犹未尽的妻子,“要不要我再给你倒一杯?”
“不...不用。”咽下嘴里的最后一滴酒,张嫂忽然感受到了久违的睡意。
和以往喝醉和吃褪黑素那种沉重乏力的睡意不同,此刻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进入睡眠。
呼吸间,张嫂不知不觉躺在了床上,她闭着双眼嘴角漾着几分不自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