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战潇截过话茬:“不带,你怎么那么爱管旁人的事?”
言外之意,你有这闲工夫怎么不来关心一下本王。
这是二人成婚以来,战潇头一次对沈初酒说重话,沈初酒只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便转身回了屋子。
战潇的鼻息略沉一下,姚轻上前颤巍巍地说道:“主子,你怎么能凶王妃呢?”
在姚轻的眼里,沈初酒就是天下第一好王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善待下人,照顾主子,还懂事不添乱,他就没见过这么没脾气的主子。
战潇给了姚轻一个刀子眼,意思是:不凶她难道凶你吗?
姚轻见状立马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他家主子好些日子脾气都不太好,尤其是从祠堂回来之后,气性越发大,姚轻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战潇原本是想让沈初酒服个软的,谁知人家直接闭门不见人,气性比他都大,还真是给她惯得。若是沈初酒迟迟不来找他,日后别怪他辣手摧花,他迟早有一天要驯服她,战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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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战潇一行人朝着距离行宫不远处的山边驶去,直到马车行至山脚下时,道路变得崎岖陡峭,但也只是一小会儿,马车就趋于平稳。
沈初酒伸出手指挑起帘子,外面竹林悠悠,依山傍水,清风还带着水面的潮气拂过她的脸颊。
马车堪堪停下,沈初酒提着裙摆走下就听见身后传来战婵虞的声音:“皇婶。”
战潇看了眼沈初酒,沈初酒摇了摇头低声:“我没给她说。”
待战婵虞提着裙摆走来时,沈初酒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就跟着你们的马车来的呀。”战婵虞可是盯落盈苑盯了好久呢,战潇不让她来,她就偷偷跟着来,只要是她想去的地方,就没有去不了的。
战潇的唇角露出一抹嫌弃,他是打心底里不喜欢冯家的人,但是人家来都来了,还能将她送回去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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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好。湖面波光粼粼,令人睁不开眼。
战婵虞拉着沈初酒走到湖边,还碎碎念地说道:“皇婶,抓鱼是有技巧的,等会我教你,保证一抓一个着。”她说着话坐在湖边褪去鞋袜,还说道:“皇婶,你还愣着干什么?”
不远处的韩彧眯着眼看向战婵虞,说了声:“大渊民风这么开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