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淡淡的“嗯”了一声,战潇转身准备走时,沈初酒唤了声:“殿下。”她赤脚走到战潇面前抱了下他,又踮起脚尖在战潇的喉结处轻轻落下一个吻,“殿下去上朝吧,我要睡了。”
战潇的唇角微微翘起,临出门前还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喉结,可能这才是生活原本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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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战潇才走进军机处就听见几个大臣吵得不可开交,几人见战潇走进来这才闭了嘴。
“大清早的在吵什么?”
几人互视一眼,其中一人走出来说道:“臣听闻南蛮又在边境寻衅滋事,还抢了大渊境内的好些妇女。”
边境之事乃是今日早朝说的,战潇今日起晚了便未曾上朝,冯太后知晓此事后也只是让群臣出主意,兵法之道冯太后向来不懂,荣安帝又因为手中没有实权,不问政事也不上朝。一个早朝下来,群臣也没商讨出什么法子,只有大渊的那位将军说道:“实在不行,臣便率兵攻打南蛮。”
战潇坐在桌案前摩挲着腰间的荷包,他冷笑一声:“冯太后怎么说?”
“冯太后只说容她想想。”
这句话方落,另一人便着急地说道:“殿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战潇眉梢微挑,示意这人继续说。
“冯太后上次为了求和,还将大渊边境的一处地给让了出去,才让匈奴人安稳了数年,臣以为这次南蛮也是想效仿匈奴,才这样做的。”
战潇闻声嗤笑,冯厉没有治国的本事还敢这般握着权利,割地求和、大封冯家、外戚干政,冯厉做的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当真令人刮目相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渊是她冯家的。
他虽看不上战麟,但是若让战麟治国安邦,大渊定然能比现在好很多。冯家、长孙家一个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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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
谢懿跪坐在冯太后身旁为她捏腿,冯太后双眼微阖问了声:“谢懿,你觉得哀家这次还能再退让吗?”
谢懿垂眸,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只说了声:“太后所想皆是为了大渊百姓,用最和平的方法为百姓带来安宁,也是一件好事。”
谢懿自小养在冯太后身边,冯太后心里想的什么,谢懿不能说全部知道,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她现在这样问,无非是想故技重施,只是再疑虑群臣那边该如何解释,割地求和有辱大渊脸面,可是率军出征又不一定能成功,反倒折了将士还浪费粮草。
此时战潇大步走进寿康宫,未曾行礼便问道:“太后可曾担心边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