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正准备出去时,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小姐,昨晚您在寿春苑没回来,云雀姐姐守夜的时候又看见了刺客,二人还交过手呢,结果刺客使诈,逃了。”清溪叹了口气。
“交过手?”沈初酒反问,“让云雀来一趟。”
-
一直到晚暮,沈初酒才拿着一幅画从书房里走出来。这是她按照云雀说的模样画出来的,若是云雀没有说错,那刺客就应该是画上的人。
“云雀,按照这个去找。”
清溪连忙跑来心疼地说道:“小姐,用膳吧。”晚膳都热了好几次了,每次她想去找沈初酒时都会犹豫一下,沈初酒最讨厌在她作画的时候被人烦,清溪每每想去都会被沈初酒的脾气给劝退,这会月亮都出来,她家小姐总算出来了。
“小姐,你不爱惜你的身子殿下还爱惜呢,殿下不在你也不能这样糟蹋你的身子呀。”
清溪盛好粥放到沈初酒的面前,沈初酒叮嘱道:“殿下回来后切莫胡说。”
“小姐不是说和殿下之间只有利益吗,怎么现在担心起来了?”清溪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沈初酒。
沈初酒神情慌乱,眼神躲闪,“我,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反正我瞧着殿下就是对小姐上心,小姐就算不承认那我也这样认为。”清溪说完便端着茶壶出去了,沈初酒看着清溪的背影说了声:“本小姐扣你月例。”
-
战潇走后,沈初酒做了一个小册子,每过一日便撕掉一页,小册子越来越薄,眼看着战潇就要回来了,沈初酒这天晚上竟然做了一个让她惴惴不安的梦。
大渊的军队层层逼近,战潇冲锋在前,率领将士杀入敌军,原想着能够凯旋而归,谁料竟然中了敌军的埋伏,被敌军将军反擒,一剑刺入心脏。
“战潇!”沈初酒猛然从床榻上坐起,寝衣已经被汗水打湿,她喘着粗气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天已经亮了。
待清溪走进来时见着沈初酒坐在床榻上还笑问:“小姐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沈初酒闭了闭眼,“清溪,让云雀备马车,我要去一趟瑶光寺。”
“好端端的去寺庙干什么呀?”清溪虽疑惑,却也按照沈初酒的吩咐去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