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将当初和冯太后签订的军令状拿出来:“太后以为,我让这张军令状出现在朝堂,能不能溅起水花?”
“或许我没这个能力,但是我记得父皇的旧部不光有免死金牌,还任朝中要职,太后觉得他们心里真的没有想法吗?”
战潇这句话说的实在是过于谦虚,他身为亲王,就算多年不在大渊,就凭他的手段,早已将军机处握在自己手中,何况还有韩彧和闻朗一文一武,相当于朝堂的要职都将落入他的囊中。
“战潇,你……”冯太后的指尖都在发颤,偏这战麟又不让人省心,他起身躬身道:“恳请母后将玉玺还给儿臣。”
战潇眉梢微挑看向冯太后,冯太后气的口中泛起一抹血腥味儿,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她抬手示意窦生将玉玺拿来,此时她能将玉玺交出去,日后她便有本事再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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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外的宫巷中,战麟和战潇并肩而行,这是战潇回大渊以来第一次同战麟接触,只听战麟问道:“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从母后的手中夺过权利,为何你还要将权利让给我?”
战潇目视前方,宫巷幽静绵延,他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同女人论输赢,有失君子之风。”
“我不光行的端,我还会名正言顺的拿回我的东西。”战潇看了眼战麟,抬脚大步离去。他会在入主庆元殿之前解决大渊的一系列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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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沈府后院
“她还是不肯吃饭?”沈时春看了眼丫鬟手中的饭食,神情不悦至极。
丫鬟低着头默不作声,那边的餐食已经换了不少丫鬟去送了,就连餐食都换了不少种类了。
沈时春拂袖道:“我倒要看看这丫头在闹个什么劲儿。”
沈时春沿着甬道走至一半,沈新语突然拦住他的去路,“怎么,还嫌昨日说的不够啊,再去往小酒的心里扎把刀子?”
“谁给她惯得毛病,一生气就不出门不吃饭的,以后在夫家还以为是我沈家教女无方呢。”沈时春绕开沈新语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你怎么不拦着我?”
沈新语理了理宽袖:“你想去看她就直说,何必找这些个由头,我又不会笑你。”她说着不会笑,可是唇角却笑意更甚。
沈时春被沈新语戳破了心事,他嘴硬道:“谁谁谁想去看她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教育自家的妹子有错吗?”
沈新语笑而不语,是没什么错,但是像沈时春这样时常惦记自家妹子的,若真是见着沈初酒了,哪里还能说出什么重话来,就连昨日那些话都带着关心呢。这话沈新语断然不敢当着沈时春的面儿说。
“那你去吧。”沈新语笑道:“昨晚不知谁在小酒屋子旁的走廊里来回走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