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好端端的站在本王的面前,那定然是无事的,况且出行不是带了云雀吗,本王也放心,所以就好奇你出城做什么?”
沈初酒推开战潇说了声“没什么”便走出了书房,若是让战潇知道她做梦梦见他死了,指不定怎么说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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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姚轻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主子,大理寺卿说不敢独自裁决。”
战潇的指腹摸了一下沈初酒的香肩,柔声:“我出去一下。”
沈初酒躺在床榻上隐约听见屋外的声音,她起身走到窗边听着姚轻的汇报。
屋外的战潇看着指摘窗边的身影,也未打断姚轻,只听姚轻说道:“大理寺卿亲审,但是他死活都不愿意开口,后来属下进去套出话,他只说是因为王妃害死了冯燕以及他的孩子。”
“大理寺卿那边还让属下问主子该如何处置他。”
战潇看了眼支摘窗,只说了声:“律法处置。”
按照大渊律例,刺杀皇家之人该是死罪。姚轻看向战潇:“主子,他是京兆尹之子,若是死罪……”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战潇转身说了句“京兆尹教子无方罚俸半年”便回了屋子。姚轻抬手蹭了蹭鼻尖,他家主子可真是熟知律法。
大渊的律法原是这样说的,朝中官员家眷触犯律法者,可按照品阶高低以及所做贡献给与一定减刑,但不得不做惩罚。京兆尹在大渊是正三品官员,按理说各大小宫宴均有资格出席,他的儿子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死刑,可是这次不光自家儿子没了,自己还被罚奉半年,还是被战潇罚的,喊冤都没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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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战潇看着窗边的沈初酒:“听见了?”
沈初酒垂眸点点头,战潇顺势牵起她的手朝着床榻走去,“想说什么?”
沈初酒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殿下果真没有碰冯燕?”
冯燕入王府没几日,苏落曾告诉她冯燕有辱冯家名声,所以冯太后才将她塞给战潇,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战潇,败坏御亲王府的名声。
沈初酒知晓后也隐约猜到,女子能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情无非是私相授受,后来冯燕在行宫流产,沈初酒虽能证实心里的猜想,却因为战潇未曾解释,故而一直不敢确定,直到现在,这件事情才完全真相大白。
战潇轻笑一声,他将沈初酒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笑说:“身心干净,满意吗?”
沈初酒的指尖在战潇的胸膛上划着:“殿下没必要问我满不满意。”她嘴上这样说,心里早已乐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