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巷中,沈初酒将药包交给李木子,将顾太医的话转述了一遍,最后看向李木子:“你既然知道战婵虞的身份,日后你若是待她不好,本妃不会放过你。”
“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荆钗布裙的生活或许不习惯,我只希望你能尽己所能给她最好。”
李木子躬身:“草民谨遵王妃教诲,定然待公主一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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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暮,战潇回到墨棠苑后,沈初酒连忙迎上去,战潇却转身朝着小书房的方向走去,沈初酒跟在他的身后默不作声。
书房内,战潇看了眼书桌上的地形图,道:“这个地形图是大渊最新的,你日后要用就用这个。”
沈初酒轻“嗯”一声,正准备开口时,战潇却拿出信纸说了声:“研磨。”
沈初酒研磨时,战潇垂眸道:“三日后,谢懿大婚,迎娶的是冯家三房嫡女。”
沈初酒的手顿了一下,她垂眸低声:“殿下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谢懿因为远城山一事未曾办妥,让冯太后以为他有二心,谢懿为表明忠心主动要求迎娶冯家三房嫡女,这也是冯太后的目的。谢家从前的事情太过复杂,还偏偏留下这么个小崽子,冯太后不得不防。
他快速写完一封密信命姚轻送去南羽国,沈初酒紧张地看向战潇:“殿下。”
战潇拍了拍自己的腿,沈初酒放下墨条走到战潇身边坐在他的腿上,战潇揽着她的腰身柔声:“本王想着,你知道了就该死心了。”
沈初酒垂眸似是委屈地说道:“殿下身为小酒的枕边人,难道真的不知道小酒有没有死心吗?”
“还是说,殿下只是将我当做□□禁脔,对我没有丝毫感情。”
战潇低头将沈初酒的嘴封住,良久他才松口,只说了声:“以后不要再说本王不爱听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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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初酒从净室走出来看了眼战潇,为了战婵虞她也算是拼了,今日特地换了战潇往常最喜欢的小衣。
她从床尾爬上去乖顺的躺在战潇身旁,轻声:“殿下。”
沈初酒总觉得战潇身为她的枕边人不够了解她,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战潇不光了解她,就连她什么样的语气要说什么样的话他都知道,就如同现在这样,沈初酒定然有事要求他。
战潇将手中的书卷合起,大掌覆在她的小衣上,“又想求什么?”
沈初酒神情怔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将战婵虞的事情说了一番,战潇听的生厌,说实话,他帮不了也不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