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翻身下马朝着沈初酒走去, “怎么,几日不见连本王也不认得了?”
沈初酒噎了一下,“我没,只是没想到殿下这么快就来了。”
战潇将沈初酒拉入怀中,云雀见状立马转身回避。战潇咬了口沈初酒的耳朵:“本王收到你的信连夜赶来的,你却一副不认得本王的样子,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我哪有。”沈初酒在战潇的身上蹭了蹭,“我也不着急,殿下没必要这么赶。”
战潇哑声:“我着急见你。”
沈初酒离开上京城的那一天开始,战潇每日回到府里都觉得府里少了些许什么,从前只要他一踏入墨棠苑,沈初酒总会迎上来拉着她的宽袖说个不停,现在突然没这个丫头,到让他不适应了,就连夜里睡觉时也总睡不踏实。
沈初酒小声呢喃:“我也想见殿下。”
战潇闻声满意地笑了声,他牵着沈初酒的手朝着市舶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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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舶司的门被敲开,守卫不满地说了声:“都说了多少次了,市舶使不在。”
战潇拽下腰间的令牌朝扔给守卫便带着沈初酒走进市舶司,守卫随意的看了眼令牌,只见上面写着“御亲王”三个字,他立马抬手揉了揉眼睛,待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到市舶使屋子的门口了。
市舶使每日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都在发颤,此时他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战潇松开沈初酒的手,言语轻蔑地说了声:“本王竟不知道所谓的市舶使不在,就是为了不见本王的王妃。”
“市舶使大人好大的架子呀。”战潇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市舶使。
市舶使抬袖擦了把额头的细汗,一脸谄媚道:“殿下言重了,下官还以为是故意找事的商人呢。”
沈初酒上门时确实未曾说是御亲王妃,也未说是从上京城来的,直说想打听一下前几日从南羽国运来的货物。
战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么说来倒是本王的夫人做错了,本王不该怪罪你?”战潇说着话坐在太师椅上朝着沈初酒招招手,沈初酒乖巧的走上前。
“南羽国同大渊向来交好,大渊的不少贸易都是从南羽沈家运来的,我身为沈家家主难道就无权过问海上贸易出事的事情吗?”
市舶使又擦了把虚汗,南羽沈家富可敌国,大渊的兵器基本都是出自沈家,夏侯衡也说过,若是能让沈家成为大渊的人,大渊的国力定然比现在还要昌盛。从前他还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夏侯衡这样的皇商称赞,现在遇见了竟然还将人拒之门外,还做了打家劫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