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先生便将解家小儿子养在膝下,直到薛老先生辞世,解家小公子才离开上京城去了浮鼎山,成为了浮鼎山的解掌门,正是薛老先生的相救,才在战潇遇难时让他有了去处。
沈初酒听完疑惑道:“那孝荣皇后究竟是因何而死?”
孝荣皇后曾有二子一女,她生完女儿之后身体便没有从前那么好了,加上太医院的太医每日给她试药,也未曾想过孝荣皇后的身体能否承受,导致解家进宫时,孝荣皇后的身子比先前还要弱,结果用了解家的药方后身体受不了便驾崩了。解家也因为这件事情被败坏了名声,后人每每谈及,总会有人说解家是庸医,枉为医药世家。
沈初酒跟着战潇走到床榻边,又问道:“若是当时直接使用解家的药方,孝荣皇后兴许能好吧?”
战潇笑而不语。能不能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太|祖皇帝因为孝荣皇后辞世,从此便不理朝政,没过两年也随之去了,后来战潇的父皇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便以“荣”字做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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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躺在战潇的怀里迟迟不语,直到战潇问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将手臂搭在战潇的身上,小声道:“两年,殿下终于要熬出头了。”她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战潇温柔的地了笑,大掌顺了顺她的秀发,“小酒,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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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时,冯太后在宫里举办宴席,上京城的世家夫人贵女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赴宴。沈初酒走下马车时,寒风簌簌,沈初酒下意识的拢了拢斗篷,看着朱雀门口鲜艳的衣裙不禁蹙了蹙眉头。今日她原想着像从前一样穿素一点的衣裳,又听云雀说冯太后入冬后身子一直都不好,若是她穿的太素,难免会让太后多想。
沈初酒带着云雀朝着玄武门走去,玄武门的侍卫看了眼云雀递上的令牌,将人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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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上,冯太后的精气神确实没有从前那么好,薛太妃同沈初酒坐在一起,她低声问道:“潇儿的药可曾继续用过?”
沈初酒微微摇头,自从她解决了菖蒲之后,每次都上云雀去送吃的,有时候药多点,有时候药少点,有时候不放,总之就这样一直吊着冯太后,现在想来她已经许久不曾给冯太后送吃食了。
婆媳二人说着话,冯太后瞧在眼里,不知怎么的,这个薛赢突然对沈初酒好了很多,沈初酒也好些日子没入宫了呢。冯太后笑看沈初酒:“哀家瞧着薛妹妹待小酒极好,以至于小酒都不愿意来寿康宫了呢。”
薛太妃端坐在矮几前,不紧不慢的说了声:“小酒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媳妇,前些日子病了还是小酒不辞辛苦的在病榻边照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