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是你的错,何来恕罪一说,这次小酒只有功没有过。”战潇的声音带着鲜有的温柔,眼角眉梢的寒意褪去后整个人愈发温润如玉,沈初酒到时鲜少见到他如此的模样。
沈初酒托腮正准备说“殿下,你真好”时,战潇率先开口道:“睡吧,明儿要早起回城呢。”
战潇卯时要入宫上朝,他又不放心将沈初酒一人放在这里,自然是要带她一起回去才安心。
沈初酒俯身在战潇的薄唇上小啄一下,才钻回自己的被窝。战潇看着她的后脑勺心口不禁憋着一股气,还真是不让他上榻,今晚睡觉都不盖一床被子了,战潇默默的在心里记了沈初酒一笔,这笔账日后定要在床第交/欢间讨回来。
直到后半夜,沈初酒往战潇的身边拱了拱,她含糊地说了声:“殿下,我冷。”
战潇伸手将沈初酒捞进自己的被窝里,沈初酒通体冰凉,睡觉前盖好的被子早都不知道被她踢去哪里了,战潇咬着沈初酒的耳朵不满地说了声:“不让本王上你的榻,日后怎么病的都不知道,你个蠢女人。”
也不知道沈初酒听没听见,她的耳朵被战潇的呵气吹得痒痒的,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很是乖巧地蜷缩在战潇的怀里。战潇见状勾起唇角,低头在沈初酒的唇瓣上小啄一口才沉沉睡去。
卯时将至时,战潇轻轻起身穿好衣裳,他怕搅扰沈初酒睡觉,直接裹着薄被将沈初酒抱上了马车,又给姚轻叮嘱了一番,才乘着马车朝着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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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之初,城门也才堪堪打开,战潇的马车走进城内时,守门的将士未曾见过云雀,执意要检查一番。
马车内,沈初酒躺在战潇铺好的软塌上,战潇一手扶着矮几,一手扶着沈初酒的身子,生怕马车一个颠簸将她摔下来。
马车外将士的手还未挨到马车的帘子,战潇凉悠悠地说了声:“御亲王府的令牌不管用?”
将士闻声立马躬身赔罪,这才命人将马车放行。
谢懿站在城楼上看着战潇的马车远去,平常战潇出行都是姚轻跟着,这次驾马车的人是云雀,十有八/九沈初酒也在马车里。谢懿也不曾多想,既然他已将兵符给了战潇,那么战潇所做的任何事他都尽力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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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御亲王府门口,战潇抱着沈初酒穿过长廊(y)(h),走过甬道,又踏过流水小桥才弯弯绕绕的回到墨棠苑。他才将沈初酒放在床榻上,沈初酒就揉着眼睛微微转醒,她含糊地说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