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的喜欢如此全心全意。

    下午,陶羽澜在祁觉这里待了一下午,但陶羽澜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现在拿着铲子在挖土。

    真的要种花啊。

    不是我说,祁觉你这个习惯怎么那么老干部作风,虽然这个院子看起来确实土质肥沃,但是这是我第一个假期来你这玩,你确定咱俩要在这挖土种花?

    陶羽澜失笑,同时坐在小凳子上挖土,袖子撸了起来,手里握着小铲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铲着土。

    虽然主要铲土主力还是在祁觉那边,但陶羽澜还是觉得有点奇葩了。

    陶羽澜从兜里摸出手机,对着正在挖土的祁觉拍了一张照片,以做留念。

    这院子里的两棵树,便是外公和外婆当年种下的,外公外婆如今感情依旧,白头偕老。我觉得挺神奇的,所以我现在也要种点什么,而且,这种藤蔓植物到时候开的花好看。祁觉抬头朝着陶羽澜看过去,还笑着说道。

    听到祁觉这个说法,陶羽澜也稍稍认真了一点。

    虽然是寄托了美好的希望,不过这好像有点迷信哎。

    花祁觉一个人没一会就种好了,陶羽澜虽然拿着铲子挖土了,但也就贡献了一点点力气,主要还是给祁觉留念了许多照片。

    改日她还要洗出来,把祁觉种花的画面用相框裱起来,好好记录下来。

    下午四点,祁觉想种的花已经种好了,陶羽澜也就不在吐槽他挖了一下午土,认真种了一下午的花。

    陶羽澜洗照片则是隔了一个星期才去做的这件事,当照相馆把洗好裱起来的相框送到京海湾的时候,接快递的是时榆,看着这几乎是粘贴复制的纸盒子,无比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刚好陶羽澜下来签收快递,签收完就拆了。

    时榆:?

    看到相框以及里面的内容的时榆愣住了。

    你们年轻人现在谈恋爱都是这样谈的么?这洗的什么照片,怎么就只有祁觉,没有你。时榆表示看不懂。

    卢圆圆从另一侧过来看到相框,也表示理解不了。

    小情侣洗照片不该是两人的合照吗。

    哎,你们不懂。

    我先抱上楼了。陶羽澜一把把还几个相框搂在怀里,踩着台阶啪塔啪嗒的就上楼了,把房间门一关,找到之前的情书,把情况和情书放在一起了。

    这情书还是找了好多次才找到的,是高中时候,祁觉写的那封,信纸已经泛黄,不过相框还是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