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羽澜更加疑惑了。

    祁觉的外婆,她认识啊,还给她调过月经。

    陆叔叔。祁觉进来的时候就认出陆韬沅了,之前听长辈说过,但也是今天才见到。

    等到大家都坐在吃饭的时候,陶羽澜才知道了祁觉的来历。

    本以为是知根知底,现在才发现原来根本不了解。

    陶羽澜:

    听懂他们说的话后,陶羽澜内心,我就好像个傻子。

    我们不是一个高中吗。陶羽澜偷偷捏着祁觉的小拇指,幽幽的问道。

    是是啊。祁觉第一次感受到陶羽澜的暴力,虽然不疼还让人痒痒的,但还是觉得他的澜澜是有点生气。

    陶羽澜叹了口气,早该想到的。

    祁觉的小姨,是蓝宁动物园的园长,蓝宁动物园是何等动物园,国家级的,而祁觉的小姨又是园长,这个行政地位本就不低,家里在平凡也不会平凡到哪里。

    还有祁觉的外婆 ,本以为是个普通的老中医,但是这年头在京城大医院自由上下班,且医术高明的老中医,怎么可能就是个普通亲和的老奶奶。

    那我岂不是还配不上你们家了。陶羽澜按了按额头,怎么也没想到祁觉家是榕城市最高点。

    陶羽澜:

    不要这么想,也不要这么说。

    我爸妈只是普通公务人员。祁觉握着陶羽澜的手揉了揉。

    陶羽澜:

    头疼。

    但是她想到一个问题,以后她若是在蓝宁动物园,她就成关系户了。

    虽然她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考进去的,但是,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关系不对劲。

    陶羽澜第一次对他们的关系感受到了退缩,本以为就是普普通通有点小甜蜜的恋爱,没想到生活比艺术还戏剧性。

    你高考多少分来着。陶羽澜忽然问了一个没什么关系的话题。

    比年纪第一少两分。祁觉也知道陶羽澜现在心情复杂,他不是没想过坦白,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也不想让别的有的没的的事情干扰他的节奏。

    就比如现在,他握着陶羽澜的手,但是感觉距离比早餐远了很多。

    陶羽澜微微叹了口气,祁觉都觉得紧张。

    在时榆家吃了晚饭,陶羽澜送祁觉回去,从家门口到停车的地方步行需要五分钟,陶羽澜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走的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