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段缠枝早有察觉,不论是这一世在邵霁川办公室翻看到的丰藤建交记录还是上一世邵霁川别有意图地利用与靠近,只是她想更加严谨一些,或者说给其他人一个证明邵霁川身份的证据。
她的指尖停顿在一个人的名字上——希努尔。 2010年生于恰斯顿女爵府。
就是这是,云渡从卫生间出来,他蹲在段缠枝身侧问:“在干什么?”
段缠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觉得,这个人眼熟吗?”
那是一张像素不太高的群体照里截出的片段,恰斯顿女爵严肃地站在中间,而她身侧站着一个两三岁的孩童,孩童的脸难以分辨,而女爵的脸却是清晰。
云渡愣住,他斟酌着回复:“有点像,邵霁川……”
段缠枝的手抚摸过照片的棱角,发皱泛黄的照片被抚平,她笑了:“当然像了,因为这是他的母亲。”
“你了解邵毓珩的行踪吗?”一张扑克牌被塞到云渡的长裤缝隙里,光滑的牌面擦过他的腹肌。
云渡的脸染上一抹绯意,他一边捏出扑克牌一边回答:“我现在了解的是,施明漾和云霖霄都很在意他的行踪,施明漾派陆也明把邵毓珩接走了。”
一张小王,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扑克牌。
“不要叼,松口,米沙。”那只中华田园猫大摇大摆地从云渡手里叼走扑克牌,又炫耀般提起尾巴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段缠枝无奈地将扑克牌从它口中抽出。
云渡昨晚没注意这只猫,此时细看才觉得不对劲。
他有些犹豫:“这只猫,怎么那么像……”
段缠枝挠了挠猫的下巴,“像云霖霄养的那只?我偷过来的。”
云渡哑口无言了,但想了半天还是问:“你和大哥……你们。”
“云渡,你知道,我不会只有你一把武器的,但就像你那晚说的。”那张小王又被贴到了云渡胸口,没有任何阻隔,怼在他的乳尖上,“不过,你会是我最信任的人。”
“对了,问你的问题。”
“云渡,你认为,如何抢夺一个人的地位最快。”
云渡攥住她作乱的手,思考:“从他的心腹入手。”
段缠枝摇摇头,“为什么你们总那么迂回,直接杀掉那个人不好吗?”
云渡又哑口无言了。
段缠枝笑着摇摇头,“云渡,我会让你们知道,暴力手段也是有效的。”
光球闪了两下小声嘀咕:“宿主,暴力行事可不好。”
段缠枝眯眼:“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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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朋友画了张小段的草稿,唔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