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冰凉珠子往里?头滑,钟觉予忍不住后仰,曲折的腰肢,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在风雨中?摇曳。
另一位却自顾自地喃喃:“一个。”
“两个。” 覆在腰腹上的手依稀能感受到圆球的弧度,它?们挤在一块,将薄皮微微撑起。
“行、行了?、”另一人终于忍不住阻拦,却在下一秒又塞入一个,又是一声闷哼。
洛月卿轻笑?,这个时候最?不肯听话,嘀咕着:“我觉得还可以……”
得寸进尺的贪心家伙。
气得钟觉予按住她脑袋,压往下,气愤道:“你先吃完再说。”
压住腰腹的手故意往下按。
还没有支棱几秒的人又弱了?下去?,后杵着的手差点折落,支持不住自己。
那?几颗晶莹剔透的红提就?在温水里?碰撞、挤压,即便?被捂热也依旧感受明显。
“我想吃,也得先让陛下帮忙,才能吃到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眯眼笑?起,又咬着字句说:“陛下帮帮忙?”
当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
可钟觉予能如何,自己造的孽,自己松的口,无论如何都没有后悔的可能。
后杵着的手臂终于坚持不住,往下坠落。
屋外似有脚步声,却被守在门外的阮鹤、李时归喝退。
陛下是否能哄得皇后娘娘回宫,就?看现在了?,哪能让那?些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
看着那?些人离开,李时归这次连打赌都懒得,那?么多年过去?,早就?对陛下失去?了?希望。
她看向旁边,只懒懒道:“你说陛下明儿还能起床吗?”
阮鹤瞥她一眼,少见的笑?起,说:“怎么?你也想试一试?”
李时归表情一变,突然直挺挺站住,立马道:“阮鹤你离我远一点。”
阮鹤摇了?摇头:“啧,你在昨晚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闭嘴!”
房间里?的人咬住葡萄,身下的软垫早已湿成?一片,还能瞧见那?半颗葡萄在若隐若现处,被水沾得湿淋淋的。
还没有彻底从来,果肉被咬碎一半,比之前艰难得多。
钟觉予被吓住,紧紧握着洛月卿的手腕,几乎要哭出来:“你急什么,你不能等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