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开始接吻,呼吸交织,唇舌交融。
刚刚才做过,俩人熟稔起来,温蔓放开了不少,在上方女人在她胸前动作的时候,翘着双腿,将女人的背环住,用脚跟有一着没一着的在对方臀部乱点,下身也贴在女人的腹部轻蹭。
女人的动作比之前粗鲁了一点,但仍然控制的很好,轻一点会让人难耐,重一点会带来痛感,一切都恰到好处。
上身被女人照顾得很好,下面也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施予快感。
欲望来得又急又重,身体湿得很快,温蔓呻吟出声,不住把下身往对方身上送,轻柔摩擦带来通体舒畅的酥麻感。
“趴过来好不好?”女人压低声音引诱。
温蔓小声哼哼,停下了下半身的轻蹭,乖巧地翻身。
女人从她的肩胛骨开始亲下去,温蔓隐约感觉到女人特别喜欢用唇舌探究她的整个身体。
先是每个部位的轻微触碰,她似乎不会错过温蔓的每一次颤动。在对温蔓每一个敏感点了然于胸后,再返回去,重点照顾。
颈侧、肩胛骨下方、腰际、下臀部、大腿内侧、膝关节后侧……
一一被舌尖舔弄,被带着薄茧的手抚过。
温蔓又化成了一滩水,想要陷进床垫里。
身后的女人却不再顺从她,抓住她的腿,强硬地把她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身后进入了她。
温蔓上半身紧贴在床上,臀部撅起,双腿分开跪坐。以一个屈辱性的姿势迎来顾念更重、更深的操弄。
这个姿势更容易发力,手指只需向下压,便能轻松的碰到最敏感的区域,顾念勾弄住点,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用左手去揉捏温蔓的胸。
在重复高频的动作中,顾念感觉到手下的穴肉越来越逼仄,将自己的手指紧紧裹住,吸附得越来越紧,就连抽动都艰难起来。对此,她只回以更大的力度以及更快速的插弄。
温蔓的花心越缩越紧,然后又在某一刻随着大量花液的涌出,整个人放松下来。
“唔…到了…我到了。”
温蔓感觉自己身体内部的肌肉绷紧太久,就像刚在健身房练完核心,深层次的肌肉似乎都在发酸发痛。
她真的好累,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女人指尖的动作仅仅是缓和停留了两秒,便如永远不会累一般,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抽动。
高潮根本没有过去,这时候被肏的感觉过于强烈刺激。
“停下…”
“…够了…我真的够了!”
“求求你,快停下,要坏掉了。”
房间里全是温蔓尖叫着哀求,她已经没办法再坚持趴跪的姿势,而顾念只是用左手环住她的腰,死死托住,不让她腰身塌下去。
“唔…姐姐,好了,我真的好了,不要了…求求你,手不要动了!”
“姐姐…唔…“
顾念充耳不闻,右手动得更激烈了,几乎是一瞬间,刚刚放松的穴肉又绷紧,缠了上来。而每次插入,都有大量的液体喷出。
“不要碰我!“
“滚开…”
温蔓发现无论自己怎样苦苦哀求或是声色俱厉地辱骂,顾念都不会放过她。
眼泪将枕头打湿了一大块,她只能边哭边伸手从前方死死抓住顾念仍在作怪的右手,太多水,根本握不住。
她只求能让这个女人的动作慢一点、抽插得浅一点,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下一秒死去。
在极致的长久高潮中,她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丧失了所有的感官。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顾念终于停了下来,温柔的把她放平在床上,从后面拥抱着她,轻吻她的背。每一个轻柔的吻和每一点肌肤的触碰都会引起温蔓全身大幅度的抖动。
她已经说不出来任何话了,意识飘向远方,滑入那个黑甜梦乡。
昏迷前只有最后一个想法,“所以大半夜换房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