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us虽然装修古早了点,调酒师的水平确实没得说。
温蔓有些醺醺然,本来有些烦闷的心绪被酒精所麻木,带来一些短暂易逝的轻松自在。
店里又来了两桌客人,他们大声聊着职场八卦,有些吵闹。
温蔓看了看表,已经11点半,估计今晚顾念不会来了。于是准备喝完桌上这杯就买单回家。
夜里,路上的车很少,顾念发完消息,只花了十五分钟便赶到了otusar。
一进门便看到温蔓风姿绰约的坐在吧台旁,面容冷淡,看不出来任何醉意。依然是短款连衣裙加风衣的搭配,白晃晃的大腿露在外面。店里没开暖气,看着就挺冷。
顾念内心有点尴尬,ermery是不是有病,温蔓这不是好好的吗,在那加什么戏?自己是不是有病,果然是因为十九岁就给别人当妈了吗,怎么老在操些莫名其妙的心。
她正想悄悄退出去,ermery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温蔓的视线扫了过来,两人对视。
“不用管我,我就来看看。”顾念摆手打发ermery。
要是这时再转身离开,也很奇怪吧,顾念自暴自弃,朝着吧台走去。
“你来啦?”温蔓的语调温软,蕴含着一点醉意,恍惚又迷离。
“嗯,好巧。”顾念如同昨夜一般,在她身旁坐下。
“早上还不留联系方式,晚上又巴巴的跑来找自己。”温蔓之前的愤怒似乎被迅速抚平,能让她对着顾念好声好气,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种隐秘的索然无味。
她肆意打量,今天顾念穿得更随意了,一整套燕麦色羊绒运动套装配了双休闲小白鞋,头发也随意地用鲨鱼夹夹在脑后,精致的脖颈愈发修长,还是没有化妆,整个人看起来松弛又柔软,有点居家的打扮。
不太想喝酒,顾念点了杯酒精度很低的桑格利亚。两人一时无话,盯着调酒师在吧台里切水果。
“你会调酒吗?”温蔓想起顾念某条微博。
“一点点,好久没碰过了。”顾念敛眉,以前为了某人,专门花了点时间去学习过,还考了个英式调酒师证。结果那人过了40岁便开始很注重养生,除了少量红酒,不再碰任何酒精饮料。
温蔓不说话,只盯着她瞧。
她转头看到温蔓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像隐藏着无数细腻的丝线,似乎有点好奇的期待,勾得顾念心痒痒的。
她来了点兴致,给ermery打了个招呼,走进吧台,看了看之前温蔓点的几款酒,基本都是以金酒作为基酒,心里有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