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 (1 / 2)

林缎书拉住冯荷穿裤子的手腕,将人拽到眼前。

    冯荷一句话不说,还在掉眼泪。

    林缎书脱掉她的裤子,把人抱到大腿上跨坐着。冯荷重量很轻,压在身上几乎没有感觉,眼神惊恐如被提起耳朵的小白兔。

    这个体位让彼此的私处隔着内裤贴紧,大腿肌肤触碰,滑腻的触感让冯荷瞬间抽气,烫的差点弓腰弹跳。

    她眼睛红红的,耳朵粉粉的,感受林缎书起伏胸部时带动下身颤栗,好像厮磨,又像碰撞,私处传来异样的湿热。

    她的膝盖跪入昂贵的沙发,双手按住林缎书的肩膀无法移动。

    咸湿的泪水粘在唇上,冯荷的鼻腔一阵酸涩。

    “不哭了,嗯?”

    林缎书抹去冯荷的泪水,有点无奈。

    冯荷真是水做的,那么爱哭,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那么会湿。

    她的呼吸吐在冯荷的脸上,态度温柔的不像样。

    冯荷缓口气,低头看着她们迭合的身体,那些伤疤像丑陋的蛇纹,毒液却渗入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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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缎书注视她通红的脸颊,干渴地舔了舔唇,掀起她的衣摆。

    冯荷抬起手臂阻挡,脑袋躲避地往后仰,嘴边却被塞进什么东西。

    “咬住,别出声。”

    林缎书叫她咬住衣角,推开薄荷绿的胸衣,勒在锁骨上,褐色乳晕挺翘地顶入视线。

    胸型漂亮的过分。

    冯荷仓促地扭动身体,她想下去,被打了一下臀部。

    “乖一点,别乱动。”

    林缎书声音危险,还有她熟悉的欲望。

    冯荷果然不动了,她脸红了个遍,乳尖在林缎书手心轻颤。

    林缎书盯着她几乎赤裸的身体,玩味地挑弄她的乳房。

    看不见地摸和看得见地摸,完全是两种滋味,仿佛吸一口就汁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