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闷哼从南柯口中无意识地溢出来。
道子喟叹一声,沉明琅低头吻了吻南柯下意识握紧的手,即将攀上云端的腔穴已经开始痉挛收紧,男人扶住南柯膝弯,顶着磨人的穴肉又抽插几十下才撞进深处射精。浑浊黏滑的液体重新从交合处被推挤出来,道子似是贪恋这一刻的温存,直到屋外雨落才抽身而出。失去性器的穴很快有白浊的精液涌出,沉明琅抬起汗湿的手扶住额头。
从未想过还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回神时他望望眉头舒展的南柯,知晓此境将散,南柯灵识即将归位,一时也慢慢压下了心中那点绮念。
一阵雷响,沉明琅拂过南柯长发。
“我会等你的,”他放轻声音,“等你来我的身边。”
云销雨霁。
群山之巅的行宫中,男人睁开了眼,额间一层薄薄细汗。一阵冷风掠过,沉明琅只觉喉中腥甜,他抬手掩唇,却沿着下巴滑下一丝血线。
一旁盘膝而坐的青衣少年抬眼看他,不似凡人的绿眼睛看不出情绪。他看了看沉明琅唇边血色,半晌道:“你又是何必。她现在与你境界差距过大,以神魂交融的方式强渡阳元给她无非只能伤了自己。寒蛊又不会死人,她还有托身之物,也不知你们一个两个怕的是甚么。”
少年抬了抬眼皮:“她又不是帝姬。”
“她当然不是帝姬,”沉明琅终于抬起眼看向他,声音似笑非笑,“迦若,难道你就觉得我是你主子吗?”
迦若不语。沉明琅收回目光,他用拇指拭去唇边血迹,站起身时才听那少年在他背后处道:“别忘了你修的是苍洲轮回道的大传承。九岳仙宗的太上忘情佐的是纯阳之力,你逆练大成已是豪赌,可别忘了这一界的生息都与你相干。”
“不会让你交不了差的,”沉明琅声音清冷,狐裘大氅下他抬起一只手,莹莹一点碧光在他掌中摇动闪烁,“此物我已炼化,你主子的轮回台我会替他好好守,至于旁事还请神君切勿插手,毕竟神君也应该知道我应该是为什么来的。” 迦若神色微动,他看着男人踱至门前,入目是漫山苍白的风雪,想来远没有那一院夜合欢来的轻快明媚。沉明琅闭上眼,掌中化雪微凉,一如南柯风中发梢。
想到南柯心情就好了些,沉明琅觉着方才自己对迦若的话还是重了些,半晌他道:“十日后你阿姊要下界来寻你,你若不愿留在苍洲,可以同你阿姊说,教她来换你。”
“阿姊要回来?”
迦若终于表情松动,他回头欲问更多,却发现大殿中已空无一人,不见沉明琅身影。唯余殿外吹雪,缥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