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雾气里,倒比方才还耐看些。见他柔顺,南柯也愿意赏他。她斟了半盏红粉酒液,在拾云微微湿了的覆眼鲛绢前轻轻一晃,然后倒在了自己赤裸的肩头。
她那一身玉骨冰肌养得极好,红粉酒液自她肩头蜿蜒而下,全无停滞凝涩之感。
拾云嗅到酒气,伸了头去接,他低头吻在南柯肩头,舌面卷过濡湿的酒痕,一路沿着玉臂吮吻到南柯捏着酒杯的手背。
他停顿片刻,在南柯手上烙下一吻,最后吻到南柯捏着酒杯的指尖,温热的呼吸打在潮湿的指隙间,透出一股情欲的暧昧。
此时,伏在南柯腿间的少年却不见他服侍之人高潮,唇舌手指的动作不由得急切了几分。
南柯一声轻笑,她手中酒杯顷刻掉入池中,而后钳着水下少年的下巴将人提出了水面。南柯面上仍带醉意,眼神却明亮,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在池底卧了这么久,竟无半点窒息之意。
方才那少年骤然加快了动作南柯还当他在水下憋不住气了,好心把他捞起来免得出了人命,没想到这少年人还挺能憋。
南柯乐了,她伸手挑开那少年覆眼白绫的一角,看见了对方垂下的眼睫下湿漉漉的湛蓝瞳仁不由得讶异道:“蓝眼睛,你是海族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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