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也没错。”伊利斯笑道，不过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戏谑，“你刚刚说，天鹅可以飞越珠穆朗玛峰？我说，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薇尔和伊利斯的眼睛对上，忽然认真思考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忽然也有些好奇，巫师通过阿尼马格斯变成的动物，和自然界真实存在的那些生物，有没有什么差别呢？”】

    “或许我该提前恭喜佩妮，你又帮她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研究课题。”伊利斯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我的本意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尝试一下飞到九千米高空的感觉？”

    【“啊，听起来会是场很有趣也很有挑战性的冒险——”】薇尔笑了起来，【“那我们可能要好好练习一下天鹅的飞行技巧了。”】

    “是啊，很有趣，很有挑战性，但也相当浪漫。”

    除此之外，伊利斯的话也给了薇尔更多的启发，毕竟天鹅除了飞翔，还能够凫水，这让薇尔和雷古勒斯多了一个约会的选择——在黑湖中央。

    除非学校里有其他能变成水鸟或者鱼类的人，还要恰好同样心血来潮跑到黑湖中央来，这个地点就是绝不会被人发现的了。

    而且薇尔还惊喜地发现，自己在用阿尼马格斯变成天鹅之后，是可以和同样变成天鹅的雷古勒斯直接交流的，或许是因为鸟类的发声方式和人不同？他们甚至能稍稍明白一些其他鸟类叫声的含义，偶尔还能和一些聪明的鸟儿稍作交流，譬如他们的猫头鹰。

    不过一直到四年级的末尾，他们在练习的另一种魔法始终没能取得最终的成功，那就是守护神咒，即便他们已经大致能猜到，守护神的模样或许也会是天鹅了。

    薇尔问过詹姆和西里斯，关于他们是如何召唤出实体的守护神的，詹姆摸了摸脑袋，对她说道：“要学会那个咒语，需要足够强大的自信，但其实要守护什么的信念也很重要。”

    旁边的西里斯用手肘顶了顶他的侧腰，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不如试试那个点子，你不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嗯？”

    “啊，也许的确是个好主意——”詹姆拍了拍手，故作严肃地对薇尔说道，“这样干巴巴地练习起不到什么作用，我们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让你们在守护神咒学习中的潜力爆发到最大，这周六晚上你和雷古勒斯一起到打人柳旁边来吧。”

    “我们保证让你们召唤出实体的守护神——”西里斯咧着嘴笑道，一手搭上了詹姆的肩膀，“而且，我保证没有危险。”

    薇尔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就算詹姆他们想搞什么恶作剧，总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和雷尔。

    而到约好的时间，薇尔和雷古勒斯出现在打人柳边上时，只看见了西里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