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抚上了我的后颈,又无比熟练地沿着后背滑了下去,如此反复,我内心惊恐,或许还有些恶心,可身体却将一种诡异的舒适感传递到了大脑。
梅林的三角裤,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努力感知着身体的某个部位,最后发现自己现在似乎是一条狗。
“醒了?这次的药效果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属于一个让我一碰到就条件反射般露出嘲讽表情的人。
一个万分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该不会转生成鼻涕精家的宠物了吧!
那个阴沉的食死徒竟然偷偷养了毛茸茸的宠物吗?
不,他刚刚提到了药效,这家伙竟然偷偷养了一条狗来帮他试药?
作为他的宿敌,我很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在借此发泄对我的仇恨与愤怒,毕竟这条狗似乎和我的阿尼马格斯很像。
当然,我也并不奇怪他能做出这种事,尽管我或许应该相信邓布利多,既然他给予了斯内普信任……可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
我承认自己年轻时干过不少混账事,和詹姆他们一起,尤其是对斯内普。
而在我们几个人中,我无疑是最令他仇恨的那个,毕竟我曾经做的那件事足以要了他的命——那时候我们甚至还没有从霍格沃茨毕业。
我对不起莱姆斯,或许也欠斯内普一句“对不起”,只是我们之间的仇恨不是一句简单的道歉就能消解的。
经年累月积攒起来的新仇旧恨,掺杂着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与个人立场的选择,早已经分不清是谁做错的更多。
总之,我是不会向他道歉的,更不用说,我已经死了。
是啊,我已经死了,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西里斯?西里斯?”那个和斯内普很像的声音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听起来似乎还有些焦急,梅林呐,这可真让人不适应。
我的身体被人吃力地推开了,这人——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个斯内普,但绝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但他的身板倒是跟鼻涕精一样单薄,
哈,鼻涕精每次看着詹姆在魁地奇球场上的英姿时,那种眼神,啧,看起来简直嫉妒得发疯,可惜他这辈子都做不到,天赋所限。
一堆乱七八糟的魔咒落到了我身上,属于斯内普的声音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我隐约听见了几句话。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灵魂……该死的……”
属于人的体温离开了我,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衣料的摩擦声,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远了……
没等我的脑袋想清楚刚刚那人之前有没有穿衣服,他便又回来了。
紧接着,我的嘴巴被那人掰开,冰凉而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那应该是某种魔药,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