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口(微)(2 / 2)

    孙榕虽然没真正经历过情事,但是也听村中妇女说过,她们嘴不把门什么都往外面说,她听不得这些每次都找借口跑掉,可是多多少少免不了都会听到

    特别是之前临近婚期,那些妇女更是明目张胆在青天白日拉着她教她怎么做那事情。

    “不行。”

    李美丽跟她说这第一次是留给未来丈夫的,

    身子要清清白白的才行。

    她点头让他看了、摸了、亲了,已经是对未来丈夫的极大不尊重了,所以这件事情她不能再答应。

    “反正我们都要结婚的,你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他的语气十分坚决。

    孙榕被他的话激得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不安的推脱:“你别,我真的不想。”

    “行吧。”

    张禾寻扯了身上的衣服将手指擦干净,用其拨开她下体紧包着的两边,找到花穴的位置,然后将自己的手指往里面塞。

    孙榕哼唧几声,低头去看他,便瞧见他唇角未干的水渍,应是刚刚他含的时候沾上的,再想到他含住自己的那个画面,她脸变得更热起来,下体的水也冒出得更多。

    花穴被扩张得差不多,张禾寻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本就狭窄的小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不断将其往外推,手指抽动起来变得更艰难。

    他听着女孩细细的呻吟,觉得还不够响,另一只手放上去按着阴蒂。

    引得女孩开始甜腻的大声娇吟起来,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饱满白皙的奶子晃动得厉害。

    张禾寻开始快速的抽动着穴中的手指,然后又把头埋上去,舌尖专注着花蒂不断用力。

    孙榕的呻吟这次真的控制不了了,整个房间都是她暧昧的喘息和淫叫。

    此刻,她对他敞开着自己的下体,只为得到更多他带来的爽感和让身体得到更多的愉悦。

    是的,她真的沉沦其中了。

    她紧贴着他,绵密无间,一点也不想让他走掉。

    张禾寻第一次感觉到孙榕对自己的需要和依恋,他心花怒放,更加卖力的弄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里面温热软滑,内壁好像被装上了吸盘,对着他的手指吸吮不停。

    穴内的水将整个手都打湿了,淫液哗哗往外冒,根本堵不住。

    他恶劣的想,下次得把阴茎塞进去。

    孙榕被插得嗯嗯直叫,在一波波爽感的刺激下,她很快到达了高潮,泄出不少的水液。

    张禾寻拿出堵在那里的手指,更多的流了出来,他去亲那里,张开嘴接住,一口一口的顺着喉咙吞了下去。

    孙榕经历高潮腿软得不行,她有些站不住,伸手想拉他起来,不然得坐他脸上去了:“不要喝了……”

    张禾寻我行我素,强硬的掰着她的两条腿,托着娇臀大力揉搓的将下体按向自己,孙榕这次是真坐他脸上去了……

    画面极其涟漪,她都不好意思看。

    “没有了,不要吸了……”她下面被吸得酸得不行。

    “好了,那来亲亲宝宝。”张禾寻说话都带着笑意,将人拉到自己的腿上,捏着下巴就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勾住她的舌尖撩拨。

    孙榕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那和她腿间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靠在他怀里回神,双眸低垂,不敢直视面前张禾寻那双充满戏谑与温柔交织的眼眸。

    还害羞上了?

    张禾寻兴致盎然,侧身去拿了自己洗澡的毛巾将她的下体仔仔细细擦干净。

    “怎么还在流水,嗯?”

    孙榕受不了这些话的刺激,忙捂住他:“不要说了。”

    张禾寻亲亲她的掌心:“好。”

    替她把脏衣服换下,又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让她换上。

    他按着她不让走:“今晚在这睡吧。”

    孙榕并不愿意,撑着起身:“家里人会知道。”

    她都觉得自己今日过于大胆纵容张禾寻了。

    要是这件事情被整个家的人知道,那张禾寻恐怕又得遭到一顿毒打。

    他上床躺到她旁边,抱着她:“你现在回去会把孙溪吵醒的,明天我要早起写作业,我那时会叫醒你的。”

    孙榕心中充满疑惑与挣扎:“真的?”

    “真的。”

    她推推他:“那你别挨着我,一人睡一边。”

    张禾寻刚刚来这里时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孙百钱便将照顾人的任务交给了孙榕,照顾人是彻夜的事情,孙榕单纯为了照顾人和他同床共枕睡了有一周,况且中间还隔了厚重的被子,像现在靠那么近睡一起实在是第一次。

    “就挨着而已。”

    僵持不下,孙榕先妥协了,嘴上不再说什么,心里的顾虑却重重。

    今天中午被他弄了一次后她就想着要想个办法叫停这事情,可是现在居然又被他抓着更过分的弄了一次。

    现在是他的手指进去。

    那下次呢?

    她不敢想。

    躺在床上,她紧皱着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缓解心头的这份担忧。

    她想,得叫爹尽快为她定下亲事才好。

    张禾寻还具备一大“品质”——得寸进尺。

    当胸被宽大的手包住的时候,她从神游中惊醒过来。

    “我就摸摸。”

    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她内心的不安与烦躁如同夏日午后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让人难以忍受。

    她躲避不及,只能嘴上骂他:“你真的好烦。”

    他却无厘头的回:“姐姐的胸好软。”

    被折腾这么一次,孙榕早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再没有多余的精力与他争辩该不该做这件事情。

    睡得迷迷糊糊间。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忙晃醒他:“还没涂药呢?”

    张禾寻想,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起他没涂药的,她拉着人继续睡:“不管它了。”

    ——

    孙溪:姓张的谢谢你啊,这会儿想到体贴我了。

    药是没擦的,便宜是没少占的。

    各位早上好呀,所以小张到底叫没叫醒榕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