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蛇信几乎要触及他的脸颊,那细微的触感让他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想要逃跑,但他的双腿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地扎在榻榻米上,动弹不得。
那条白蛇带来的威压,让他喘不上气,他喉结滚动,点头道:
“是……我明白。”
白蛇靠在沙棠身上,嘶嘶吐着信子,捕捉空气中的“气息”。它说话从不张口却不知是从哪传出声音:
“脱下衣物。”
沙棠的汗毛瞬间直竖,他下意识转身质问:“为什么!?”
白蛇沉默不语,它只是高高在上地俯视沙棠,等着沙棠自觉地归顺。
沙棠皱起眉,他紧张地搅着衣角,与白蛇对视上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震颤。
这条白蛇对这具身体的主人存在刻入基因的压迫!
他马上低下脑袋,双手颤抖着解开身上的和服腰带,宽大的衣物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他缓慢地褪下遮身的布料,最后衣物掉落在地上。
而他的身下一直都一丝不挂,作为祭品,他平时几乎都是在真空状态下。
沙棠局促地站在白蛇面前,他的手放在身前,遮住裸露出的性器。尴尬又羞涩,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也不过是个纯情的准大学生。
“把手挪开。”
白蛇无情的声音传到沙棠耳中,沙棠向后退了一小步,不知哪来的勇气问:“到底是要做什么?”
白蛇忽然俯身与沙棠面对面,它湿润冰冷的蛇信快要舔上沙棠的脖颈,只听他说:
“成丝沙棠,这是神的旨意,是神让我检查你的身体。” 沙棠的双手悬在自己和白蛇之前做出抵触的姿态道:“我的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保证,你看我身上什么伤也没有,对吧?”
白蛇的尾巴缠上沙棠的小腿,一点点往上,勒着柔软的血肉向着两腿之间。
冰冷的鳞片在他的肌肤上爬行,像攻城般慢悠悠地占领他的身体。
沙棠惊得呼声都卡在了嗓子眼里,他转身看着缠绕在自己腿上的尾巴,挣扎着向后爬却只靠在白蛇庞大的身躯上。
白蛇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好像在对待一件物品:
“我来帮你,还是你自己来?神说要看你的高潮,作为献给他的,你的赎罪。”
白蛇停顿片刻提醒道:
“要用后面的穴来。”
沙棠只感到脊背一阵凉风袭来。
“什么啊这都是……”
他小声嘀咕着,就算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有过自慰的行为,但也肯定不是用后面。
白蛇见沙棠没有动静,它的尾巴尖挤进沙棠的两腿之间,轻轻戳弄沙棠的后穴。
沙棠慌忙用手推着蛇尾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就算不是蛇的性器,一个尾巴尖也够让他感到惊恐了。
白蛇挪开它的尾巴,声音带着笑意:“请。”
沙棠动作笨拙地摸向自己的后庭,他紧张得口中不断分泌唾液,咽下一口又一口,也还是吞不完。
他修长的手指在白蛇的注视下围着穴口打转,按摩。
身体在本能地缩着后面的那张小嘴。
沙棠还是犹豫了,然而白蛇却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看得他身上流淌下冷汗。
他闭上眼,咬咬牙,手指插进肠道内。
“嗯!”
身体排异的不适感席卷而来,白蛇却疑惑道:“你找不到腺体的位置了吗?要不还是我来帮你?”
沙棠浑身颤抖,连连摇头,声音都变得有些无力:“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他的手指被柔软温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再一点点往里摸索,被凝视着自慰的感觉很不好,他的脸红到耳朵尖。
这是他第一次摸后面,明明从未有这样的经验,这具身体却会在扣弄下双腿颤抖,湿润了内壁。
怎么能在别人面前把自己弄成这样……
沙棠撇过头去想逃避这样的现实。
“啊……”
指腹不知碰到了什么地点,一个稍硬一些的地方,在触碰到的一瞬间,无名的酥麻快感一路延伸到膝盖。
连声音都变得尖细甜腻。 沙棠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那是他会发出的动静。
白蛇提醒沙棠:
“怎么停下了?继续。”
沙棠的腿瞬间合上,他的皮肤都泛起粉红,羞愤欲死。他咬着下唇尽全力忍住叫出声的冲动,但身下的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他的性器都充血硬起,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从龟头溢出。
腹部被一股暖流充斥,身体出于本能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他的手,居然在脱离他的掌控,更用力地刺激着体内的敏感点。
这是不可避免的索取,为了更多更猛烈的快感。他的身体想追求极致的高潮。
“啊……嗯呜……”
甜腻的声不可控地从他唇角流出,随着他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双腿肌肉绷紧,身体在到底极限的瞬间,莫大的快感在他的脑内乱窜。
“啊啊……”
在高潮的前奏下他再也忍不住叫声。
暖流不断涌向腹部,他的身体向后仰去,双腿剧烈痉挛着,性器里断断续续地射出白色的精液。
比用前面强烈百倍千倍的快感,将他的理智摧毁得一干二净。
即使是在高潮过后,他的腰也直不起来,身体软软地瘫在那,腿再也使不上劲。
“……”
沙棠取出自己的手指,看着一片泥泞的下体,居然无法在脑袋里拼凑出一句话。
这就是成丝沙棠——雪山祭品的生活吗?
白蛇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轻轻用尾巴抚摸着他的发顶:
“神很满意,你可以休息了。”
它沿着墙壁爬行,消失在某个漆黑的角落。
沙棠啪嗒一下躺平在地铺上,高潮过后原来会有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