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岭本已走远了,见她不动,又叹口气退回来,握住了她手腕。花儿见自己赢了,就笑了。任由白栖岭把她带往山林深处,那里本无路,也无人,繁密的树叶将一切遮得彻底。
花儿见状嚷嚷:“白二爷要欺负人嘞!白二爷要欺负人嘞!”
白栖岭捂住了她的嘴,一把将她按在了树上。
“你看懂了吗?”他问她:“我给你画的你看懂了吗?”
“画的什么?我没看到呀!”花儿眼睛亮亮的,脸因为说谎微微红了。却还是要逗他:“会不会丢在路上了?白二爷画什么了?”
见白栖岭要发狠忙说道:“二爷住手!我有话与二爷说!”
“说。”
“我见到叶小姐了!”花儿急急说道,抬头去看他。他呢,回她一句:“我也见到了。”
“那…” “那什么?”白栖岭看进她眼中,见她躲闪,就掰住她下巴将她转向自己,问她:“那什么?”
花儿问不出口,白栖岭就替她说:“问我再见华裳心中可有悸动是吗?问我是否还挂念她?是怎样的挂念?”
白栖岭心肠可真坏啊,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直接说。见花儿真的要生气推他,又让她动弹不得。花儿挣扎半晌才意识到他在报复她不肯马上从树上下来见他,于是指责他小心眼。
小心眼就小心眼。
白栖岭堵住她的嘴,让她连“小心眼”三个字都说不出了。他紧紧抱着她,二人缠着缠着就跌在地上,她的衣摆不知何时卷起,露出赤色的肚兜。
她呼了声疼,他欲起身拉她,见那赤色肚兜的边缘如烟霞一般,盖在她白嫩的肌肤之上,眸色就变了。
花儿下意识去拉衣摆,被他按住手,另一只手缓缓贴在她肌肤上,滚烫滚烫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63章 额远河硝烟(二十三)
远处乍起云烟, 花儿捂住白栖岭的眼睛要他猜,那云待会儿会不会有五色?
白栖岭的手还贴在那里,任由她捂着他眼睛与他插科打诨, 一鼓作气探进了赤色肚兜里。那滚烫的手, 粗糙的掌心,果断地直达。别试图跟白二爷讲道理, 譬如光天化日成何体统,白二爷是个疯的, 听不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