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平面色淡了淡,有些兴致阑珊:“是卫诗那丫头的孩子?”
国公府三姑奶奶正是闺名一个“诗”。 “是。”
“当年不问,怎么现在又关心起来了?人都死了十几年,不会是这会才觉得愧疚吧?”赵嘉平哼笑。
当年的事只要心明眼亮,都能看得懂里面有猫腻,恂儿即便再急色,也不会在别人家就干出那种事,况且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什么三小姐。
可是谁让他身上涉及到的利益太大,大到别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而卫诗恐怕也是招了别人的眼,这才将两人一起凑成堆了。
事出后,她也曾提过纳她进门,只不过不知是国公府的意思,还是她本人不愿意,总之最后给拒了。
拒了就拒了吧,赵嘉平并没有多在意,哪里想得到后面发生了那场祸事,直接让恂儿成了废人。
不但与皇位失之交臂,连生活自理都比较困难。
这些年赵嘉平偶尔想起时,也会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该娶了她进门,也不至于恂儿身边至今空落落的,连个贴心人都没有。
倒不是说娶不到妻子,以他们家的门第,放低要求,有的是人上赶着送女儿。
她提过几次
,可丰恂不应。
他将自己封闭起来,谁都不见,甚至整日整日的听不到他说话。
“孽障啊。”赵嘉平重重叹了一声,闭上眼靠在软枕上。
“殿下放宽心,小侯爷心里有数。”梅香跪在榻上,轻柔的按捏着她的太阳穴,面上却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赵嘉平睁开眼瞧她,“有事不好对本宫言?”
“奴婢不敢。”梅香赶紧放下手,就要请罪。
“行了,有话就说,别来这套。”赵嘉平不耐。
“是夏小姐的生辰……”梅香以手挡唇,附在赵嘉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赵嘉平猛地坐直,“你是说?”
“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只是想来身为父母应当没有不爱护自己孩子的,可那夏大人偏偏要将嫡长女许配给一个不能人道的商家子,着实令人有些费解,好似……”
好似她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仇人,不然为什么要这么毁她?
后娘肯定有从中作梗,但是只要夏大人还有一点理智,就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除非,他特别讨厌这个女儿。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亲生父亲这么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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