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瞧着是不大能用了。
“哇。”夏沁颜小小的惊呼,谁干的,牛啊!
谁干的?
刘春走到病床边,声音犹如鬼魅,吓得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正又惊又怒又悲的杜兴民一个激灵。
“我怀孕了,你说如果我去公安局说你强、奸我会怎么样?”
杜兴民骇然,“你……”
“我剪你命根子,估计可能判三年,但是你强、奸,或许要判死刑。”刘春看着他,
缓缓露出抹诡异的笑。
“选哪条路,你自己决定。”
杜兴民背上冷汗一层接一层,既是疼的,也是怕的,谁都不想死,与做不成男人相比,自然还是性命更重要。
于是在公安听闻消息赶来调查时,他闭口不谈刘春,只说是自己不小心。
公安:?
自己不小心剪掉了自己的命根子?你在逗我??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问,杜兴民都只咬死了是自己弄的,没有其他凶手。
问其他人,不是三缄其口,就是尴尬的笑笑,并没有人为他打抱不平。
公安调查一圈,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不过心里多少有了数,只怕这人本身就行为不端,这是被人报复了还不敢说。
行吧,既然被害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
他们原样来原样回,不过有个知青玩剪刀把自己的命根子都剪了的奇葩事还是随着他们的离开传了出去,一时引为奇谈。
杜兴民经此一遭,不仅再也做不成男人,还元气大伤。
唯一能让他欣慰的就是他因此得到了回城的机会,只是回了城之后,他一个废人又该何去何从却是无人得知了。
等吕怡听说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
自从怀疑封骁很可能也是重生的,她神智就有些恍惚,眼前总会闪过无数画面。
一会是前世电视报道里他西装革履、被人簇拥的情景,一会是堂姐锦衣华服、荣归故里。
但是不管哪个,最后都会变成那天他淡淡盯着她的模样,还有他的那句话:“你不是清楚吗?”
“啊!”她猛地晃了晃脑袋,想将脑海里的片段全都晃开。
“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杨秀狠狠一点她的额头。
“从那天回来就不对劲,问你你也不说,我可告诉你,那个姓杜的不仅回了城,还断了命根子,以后不许再惦记他,让我知道我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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