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怡猛地直起身,呼吸急促,心脏都感觉要跳出胸腔。
她按住胸口不停喘息,眼里还带着几分惊恐,怎么又梦到这个了……
她坐了会,准备下炕穿鞋喝口水,余光瞄见墙上的日期,动作不由一顿。
竟然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吗?
她望向窗外,天际隐隐泛出了白,天快亮了,等到天亮就会有人来报信……
这么一想,吕怡再没了半点睡意,呆呆的坐在炕上,脑海里思绪纷杂,乱七八糟。
直到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地面,门外
传来杨秀骂骂咧咧的声音:
“还不起?你看看谁家闺女有睡到现在的?早下地的下地,做饭的做饭了,再瞧瞧咱家这个,日晒三杆了连影子都没见,我真是养了个活祖宗!”
吕怡听得烦躁,干脆一掀被子,“来了来了,天天骂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想不被骂,你倒是勤快些啊!”杨秀推开门,利落的放下一盆衣服,“也不指望你干啥,去把这些洗了行吧?”
“……今天不行,我有事。”
“你能有啥事?”
吕怡看着外面,“等消息。”
等周楠泽受伤、不得不退伍回家的消息。
然而,她从早等到晚,又从天黑等到天再次亮起,日复一日,直到快要过年,她仍是没有等来她记忆中的消息。
吕怡站在自家院子里,先看了看左边的封家,封骁如今把副业队干的风生水起,社员提到他,再不是摇头嫌弃,而是满口称赞。
因为他给所有人带来了实打实的利益。
她又看向右边的周家,周楠泽没有受伤,依然做着他的连长,依然是众人眼里的好女婿,就连周家那一堆麻烦也给提前解决了。
处处都和她的“前世”不一样。
吕怡愣愣站着,只觉胸口好似破了个大洞,吹得她透心凉。
*
“凉吗?”刘铁柱忍不住一眼又一眼的打量身旁的姑娘。
“这里海拔比较高,比其它地方确实要冷一些。”
夏沁颜微微一笑,“还好,不冷。”
她穿着深蓝色毛呢大衣,内里搭配白色毛衣,露出最里面的衬衫领口,脖子上围着一条格子围巾。
头发扎成一股,斜在一侧,发尾以丝巾系紧。整体打扮并没有特别出格的地方,可就是让人感觉特别好看、特别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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