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夏莎瞪大眼,满是不可思议,“那得少很多乐趣啊。”
夏沁颜耸肩,倒也未必,不吃火锅,自然有对她来说其它更“雅”更“高档”的食物。 要求不同而已。
“那你呢?”夏莎托着下巴有些好奇,她瞧着就是个标准的千金大小姐。
一举一动都那么高贵优雅,一点都看不出来小时候是和她一样在村里长大的。
“我啊。”夏沁颜端起酒杯晃了晃,杯身映照着那双眼格外明亮。
“我不在意规则,因为我想要规则随我而变。”
她说的便是规则,她说火锅和红酒更配,那就是更配,谁也不许提出异议。
如同曹宴所说,她一向这么霸道。
“很酷……”夏莎喃喃,也很让人羡慕。
因为这种霸道是基于对自身的绝对自信,还有十分肯定别人会让着她、迁就她,无条件包容她。
看来是个被很多人爱的幸福孩子啊。
她垂下眼,沉默了好一会,忽然问起了另一件事:“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枚玉佩吗?就是我们分开那天,我想扔掉的那个!”
“嗯?”夏沁颜撕了片面包塞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
“我后来又回家去找了,可是没找到,是在你那里吗?”夏莎坐起身,眼含期待,“那个对我很要紧,是个特别重要的人给我的。”
夏沁颜咽下面包,缓缓抬起头,与此同时,包厢门被拉开,夏莎下意识望过去。
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高大俊朗,眉目冷淡,仿佛蕴着皑皑白雪。然而当他看向某个人时,那层霜雪又似风般消散。
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一瞬间只剩下温柔和缱绻。
温柔的人不可怕,冰冷的人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向冰冷的人只对一个人温柔,那片刻的变化、那独一无二的特别,足以让人的心止不住怦怦然。
夏莎捂着胸口,眼神发怔,傅凌均却没看她,径直走到了夏沁颜身边,弯腰俯身在她鬓角轻轻落下一吻,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孟姨呢?”
“应该在等着人给她送衣服吧。”夏沁颜靠向椅背,姿态有些懒散,“你的事忙完了?”
“嗯。”傅凌均拉开她另一侧的椅子坐下,“抱歉,我来晚了。”
“不晚,正好。”夏沁颜看着夏莎,忽而一笑,“你要找的玉佩在他那。”
“颜颜!”傅凌均握住她的手,薄唇微微抿起,眼底竟是有丝慌乱。
不要说,别说……
“你听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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