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手掌熟稔的撩她裙摆,织雾正想拒绝,却听他继续道:“哪里红肿得厉害,我比阿雾更清楚……”
“阿雾若自己来,必然会因为面皮薄得擦拭不到位……”
那么深,她的手指也不够长……
天子还要说时,少女顿时忍无可忍地捂住了他的唇瓣。
为了不影响几日后的出行计划……织雾只得颤着眸光,由他亲自来上药。
有了三次,便还剩下四次。
若有了第四次,便只剩下三次……
这画出来的饼又大又圆。
可织雾被迫留在宫里的这三日却说什么都不肯被天子哄骗。
他那张嘴惯是会说一些让她转不过弯来、而后便会相信的话。
只是如那夜在榻上的情景若再来一次,三日后,她也别想回云陵了。
只等第三日一到,织雾坐在天子对面饮茶水时似都等不及。
“马车需要午时才能备好……”
晏殷指节在桌几上轻扣了下。
他说午时,马车自然不会在午时之前出现。
只是他再想挽留织雾,显然也没有了更多的理由。
晏殷为她倒了盏茶。
可织雾想到自己骗了哥哥三日,愈发心不在焉,那茶水送到唇畔磕碰到了唇齿,直接从指尖滑落,洒在了衣襟上。
春衫单薄,茶水让衣襟一瞬间变得潮丨湿透明。
织雾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
若隐若现的雪白与嫣红……便被印出了少许。
天子递上帕子的动作顿住,眸色瞬间暗沉沉地凝过某处。
织雾只当自己过于失态,掩住襟口,只口中匆匆道了句“我去更衣”。
她转身进入里室,还未来得及取出干净衣物,便被男人攥入了怀中。
天子眸底愈发幽沉浓黑,低头欲吻,却被少女抬手挡住。
想到天子这三日都时常用这般黑浓暗沉的慑人眸光望着自己,织雾哪里会不清楚他隐忍得厉害。 今日她茶水不慎泼洒在衣襟上,落在晏殷眼中,那泼洒的哪里是茶水?
分明是往火上泼洒的一捧热油。
发觉继续这样下去,事情便又会一发不可收拾,这三日与他保持距离的功夫多半就要白费。
织雾忙将人推开,“陛下……”
晏殷却垂眸道:“还有三次……”
美人耳热,“等……等过了午时,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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