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不懂怎么安慰人,只好用亲亲的方式,一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反正?不亲白不亲。
亲昵了一会儿,陶知爻松开萧闻斋的脖子,心情好了不少。
他舔了舔唇,站起身,表情再一次轻松起来。
管他呢,反正?现在有他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他男人!
鲛人本来在两人抱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十分善解人意地准备消失的,可在彻底安静前的那一刻,它却感?受到了些许不同的气息。
“喂,别亲了。”
情到正?浓时,突然?被人打断的感?觉必然?不会很好,但这也是?在外头,再怎么情浓,陶知爻和萧闻斋最多也就是?亲一下。
相比起一会儿不得不临门踩一脚刹车,现在停下来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怎么了?”陶知爻知道鲛人应该是?有缘故才出声的,便问道。
但很快他就看到答案了。
半空中一道浓烈的烟柱像是?信号棒一样横亘在天空之中,而灰色的烟团里,隐约能看到淡淡的蓝紫色。
是?狐火。
但这次,烟柱的源头并非陶知爻他们远远一望能窥见一片淡蓝的小湖泊。
而是?一座小山的半山腰。
是?行舟。
☆
陶知爻和萧闻斋一同穿梭在林间?,快步往半山腰处赶去。
他们俩在拍戏的时候被武术指导针对性训练过一段体能,所以?现在跑起来虽然?路途远,但也并不吃力。
天空中的烟柱已经随着时间?推移变得稀薄了些,并未有其他新?的信号发出来,看来行舟的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耳旁的树丛间?,传来一阵急速靠近的窸窸窣窣声,陶知爻眉间?一凛,拉着萧闻斋急停下来。
而从树丛里窜出来的一只熟悉的七尾白狐狸,让陶知爻松了口?气。
狐尾如蓬松的花团一般遮住身体,待再次散开时,一个窈窕美艳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胡葵姑娘。”
胡葵抬手拈走尾巴上沾上的一朵野花,语调迅速地道:“小娃娃和她爹没危险,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她说着,下意识看了一眼?萧闻斋,略惊讶于他身上强烈的灵气。
一开始胡葵还以?为萧闻斋有什?么奇遇,但仔细一看才发现,萧闻斋身上的每个口?袋里都被陶知爻塞满了他炼制的水精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