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的手掌撑在她身侧,冲撞间不忘护着她靠在枕头上的腰肢。容霜垂下眼,水珠像露水一般挂满睫毛,微微颤抖。自己浪肆的呻吟声让她觉得陌生,但蒋崇安过分霸道的索取又让她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
蒋云琛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小孩子的脚步极快,迎着容霜的哭声就跑到了卧室门前。蒋云琛开始着急地拍门大喊,容霜都能听到他书包上叮叮当当的挂件的碰撞声。
爸爸——我要见容霜,爸爸开门!
蒋崇安把容霜叼在嘴里的手腕搭回自己的肩膀,不允许她再克制自己的哭声。他对门外小孩子急切的叫声无动于衷,只是加快了交合的速度,挺动腰身的力量只增不减。
要坏了……捅……坏了……
容霜的宫颈被他坚硬的性器一次次迅速撞击,小腹下鼓动的轮廓看得可怖,让她忍不住在啜泣时求饶。
皮肉拍打的声音太过激烈,但因为侵略性太强,容霜几乎忘记了羞耻,只剩下哭喊和不断讨饶。
射精的一瞬间,蒋崇安把她从床头揽起抱进了怀里。硬挺的阴茎直直地捅入阴道,下体紧紧相连。容霜仍旧毫无安全感地死死扣住他的脖颈,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跳动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喷到宫口,容霜只觉得阴道在快速收缩,夹着蒋崇安渐渐软下的性器无声地流下眼泪。 蒋崇安的肩头被她咬出两道深深的牙印,但他似乎毫无感觉,只是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耳廓,慢慢地退了出来。
蒋云琛终于被放了进来,他越过门口的蒋崇安冲到床边。小孩子大声喊着着容霜的名字,眼睛里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蒋崇安看着容霜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无力的手臂,托住了蒋云琛带着泪痕的小脸。
蒋云琛注视着容霜悲伤的双眼,还没等再次开口,就听见他的父亲就悠悠开口。
懂事点就不要留在这里,你妈妈很累。
蒋云琛抱着容霜的手掌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紧接着又迅速回头看向容霜的双眼。
他好半天才想起来开口,却沉溺在母亲温柔的泪眼里问不出第二个字。容霜没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轻轻擦拭他眼下的泪渍,沉默地回应了一切。
即使她万般不想面对,蒋崇安仍旧带着残酷的事实闯进了她空白的世界。那些录像带里无一不是她的面孔,从年幼到少年,从青涩到早熟,小腹从平坦到隆起。她像见证陌生人的人生一样,亲眼目睹自己在蒋崇安的手中变成各种娇淫的模样。最让她无可接受的,是他们共同孕育了两个小生命。
所谓的女主人都是子虚乌有,蒋云琛为什么不肯叫她姐姐的问题也有了答案。她虽然仍旧想不起来,在这座宅子里自己到底丢失了多少荒唐的记忆。但蒋云琛跪坐在她床边终于哭着对她喊出妈妈,容霜的灵魂都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