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很刺激,她不在乎自己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她也不介意被人看见情事旖旎。也许是网络平台的色情淫秽必被封锁给了她信心,也许是换脸技术的不断完善让她放下顾虑,毕竟没人会相信,她这种乖乖女会做出轨的事情。
“别放手。”葛书云急切地渴求,求取,“明天就要分开了,我舍不得你。”
男人托着她往定好的房间去,倒计时还剩不到12时,她明日一早七八点便会同灰姑娘一样早早离去。
心里空虚带来了身体的空虚,他们急需对方填满自己,“书云,我想射给你。”
男人心里的邪祟逐渐升起,他知道部队里的男人玩的都是先孕后爱的那一套。但他觉得像葛书云这样的乖乖女,就是吃得下这招。反正他不会欺负葛书云的,他自小就关心的同桌,他记了十五六年的老同学,他肯定会对她好的。
她笑,她回忆起自己的丈夫,她记起那个男人的早泄,经常是插进来没两三下就射了,射得阴部全是腥臭的液体。可靳嘉佑不同,他的东西不会那样讨厌地粘在她身上,总是干净而清爽的,没有那样的令人想吐的味道,所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答,“嗯,我要吃,我爱吃。”
疯了,这都是什么,什么世俗小说才会出现的言语。他突然兴奋地要死,感觉精关受不住了,站在走廊里就是像疯狗一样操她。
她被安置在离地半米的墙上,她的潮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的穴肉已经不堪重负日益红肿,但她还是会在男人这样高频高速高强度的冲刺中获得高潮。
今天高潮过多少次了,有几十么?得比得上过去一年的量了吧。她清晰地记得,自己不会潮喷,自慰不会,给丈夫操也不会。干瘪的像日渐下垂的奶。
但碰上他。他这男人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硬干,把她干潮吹了,把她干失禁,把她干到居然有一种真的会被操虚脱的强劲感。
“……你比我上过的所有男人都强。”她闭着眼睛颤抖,任由他在下体里驰骋,“他们不爱我。”这不是说笑的话,“他们不爱我。”他们只把女人当做泄欲的一种方式。
等到男人终于埋在她体内,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时,等到龟头胀大到她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她终于没尿了,才补上,“你最爱我。”
“嘉佑,你最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