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律人美心善,我再也不在小群里吐槽他了。”
“我感觉我可以加班到明天早上了!”
“感谢伟大的谢律师!拉业务养活我们这些小垃圾已是再造之恩,居然还请我们吃饭……”
彩虹屁还没吹完,发言的人突然感觉四周安静得过分,他转身一看,吓得缩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谢蔺其实没听清他们刚才的讨论,他刚接手的案子涉及金额过大,实际上牵扯到的主体不止委托方提到的那些,非常棘手,谢蔺还在思考从哪个点切入,办公区突然安静了。
“你们不去了吗?”谢蔺问。
众人又“腾”地站起,排在一边等他先走。
谢蔺电话订了包间,问他们有没有忌口,有忌口的和没忌口的都摇摇头。现在这个点附近性价比高的饭点基本上都人满为患,排号都排不上,剩下的只有那些开来减轻贫富差距的餐厅,他们哪敢挑剔什么。 他们一行有十几个人,开车过去找停车位麻烦,一致决定走着过去。
出了写字楼,受街上气氛感染,死气沉沉的打工人都变活泼了些,之前在律所不敢和谢蔺有接触的人也鼓起勇气和他攀谈起来。
工作上的话题谢蔺知不不答,这给了众人一种他还好相处的错觉,于是有人顺势问起上次送到律所闪瞎所有人的999朵玫瑰。
空气明显凝滞了,其他人默默给问起那件事的人点蜡。
“……没什么,那个人本来在追我,但现在不追了。”
猛一听说谢律师的八卦,还是他亲口说的,大家又来劲了:
“怎么不追了,谢律师条件这么好,是他的损失。”
“不会是找到下家了吧?”
“现在小年轻都没耐心,送几天花再甜言蜜语几天还不答应的话他就跑了,所以现在都不流行找年纪小的。”
“是这样吗?”谢蔺不愿意相信,但这样确实能解释得通南橙这些天不理他的行为。
说不找年纪小的人越说越激动:“尤其是还在学校的大学生,追社会人士就是图个新鲜,回头又在学校里找一个,脚踏两条船,你都没办法知道。”
其他听众:……这经验之谈有够惨的。
谢蔺立刻联想到了南橙手机里备注的那个学长……说只是最喜欢的学长,可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