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祁暮亭及时止住,绕回正题,“你还没有认真地跟我解释戒指。”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啊?”裴疏槐逗他,“你很想要我给你送戒指吗?”
祁暮亭立刻答:“很想。”
裴疏槐嘴角翘起,自顾自地乐了几秒才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时辰未到。”
“所以这对玩具戒指是你派来的先遣部队?”祁暮亭说,“但我想不通它们的作用。”
“事物存在一定需要作用吗?”裴疏槐说,“我有钱,还不许买俩玩具了?那我又不是单身狗,买情侣款很正常嘛,你的那一只就是我凑对儿的。”
祁暮亭闻言说:“那好吧,晚上下班,我帮你带回去。”
“用你的手指把它们带回来。”裴疏槐要求。
祁暮亭不可思议,“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裴疏槐嚣张,“戴上它们回来,多可爱啊。”
祁暮亭苦苦挣扎,“我觉得它们和我的风格相差颇大,而且如果作为装饰,和我的衣物也不太搭配。”
“首先,人的风格不一定固定,它可以时时改变;其次,它不是装饰,是我送你的心意;然后,我的心意还不够让你可以挺胸抬头地走出公司大门吗?最后,”裴疏槐不讲道理,“你自己看着办。”
这就是最后通牒,祁暮亭挣扎失败,敢怒不敢言地表示:“遵命。”
“这还差不多。”裴疏槐小人得志,眉毛都快飞到天上去,他喝了两口咖啡,“好了,我要……”
他抬起目光,看着走过来的人,脸色倏冷。
祁暮亭问:“怎么突然停下了?”
贺忱在对面落座,笑意温和。
“没事,飞过一只垃圾袋。”裴疏槐语气如常,“我先挂电话咯。”
祁暮亭应声,说了再见,等裴疏槐先挂。
裴疏槐放下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对坐的人,没说话,倒是贺忱说:“何必对我恶言相向?”
“你为什么要对号入座?”裴疏槐不解,“你觉得自己是垃圾袋吗?”
贺忱不和他比口舌,说:“偶然遇见你,就进来坐坐……这次真的是偶然遇见。”
“我和你没什么好坐的。”裴疏槐说,“给你一句话的机会,说出你的目的,我没时间陪你瞎扯。”